東方遠揚笑著對身邊的威爾伯教授道:“我覺得這個動靜有點太大了,我隔著兩堵牆都聽到了聲音!你也是被吵醒了吧?”
威爾伯教授笑著聳聳肩:“我還沒有睡,我還很興奮,等著楚晴夢遊!不過這個好像比夢遊還有意思!他們很相愛!”
“呃!這動靜不是相愛,是做!做的!”東方遠揚笑著搖頭:“我準備後半夜看,前半夜睡一覺,誰知道這倆人居然動靜這麼大!”
“還好吧!”威爾伯教授笑著道:“你們中國人一向很含蓄,這在我們那邊,聲音一般吧!”
“呃!”東方遠揚撲哧樂了:“你說的也有道理!你說,兩個這麼恩愛的人,怎麼會當初分手呢?”
“愛太深!”威爾伯教授非常篤定,隨後看了一眼東方遠揚,道:“一如你!”
東方遠揚整個人一僵,抿了抿唇,眼底流淌過一抹掙紮的黯淡。
良久,他才開口,岔開話題:“教授,你覺得今晚楚晴會夢遊嗎?”
“不知道!”威爾伯教授搖頭。“我是醫生,不是預言家!”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回屋。
顧銘遠和楚晴麵對麵,唇相貼,心也相印。
“銘遠,”楚晴張開雙唇,與顧銘遠的唇舌交纏,她迷糊地囈語著,柔軟的雙臂掛住了顧銘遠的頸項,此刻的她,毫無任何的戒備與推拒,她隻想承受他如火的熱情與全心的愛撫。
聽到顧銘遠的嬌吟與呼喚,顧銘遠回應她的是比往日更加狂野的擁吻與憐惜。
“晴晴——”顧銘遠喃喃道,他緊緊抱著他,輾轉深吻著她,他整個人都想融化在她身體裏,永遠再也不離分。
他已失去她太久,在等待中的時光太長,長得幾乎有幾生幾世;而幸福的時光又是短暫,短得轉眼即逝。
纏綿悱惻了大半夜,楚晴忍不住開口:“你說要分開睡的,你在哪裏睡?”
“我不告訴你,你夢遊的時候能找到我嗎?”顧銘遠眯縫著狹長而俊逸的眼,笑著對楚晴說道,他促狹的眼一直要看到楚晴如星辰般黑亮的眸子裏。
“可能不會吧!那次在墓園你告訴我你住在蘇園,是有什麼意義嗎?”楚晴想起剛重逢的時候顧銘遠告訴她的那些,正是因為那時候他告訴了她,她半夜夢遊去的!
“等你徹底的想起來,就會知道蘇園與你,與我的意義!”顧銘遠道。
楚晴在顧銘遠的懷抱中沉了沉,其實現在不知道也無所謂,她尊重他的意願,隻是心中難免有點小失落。
顧銘遠看楚晴卷縮在他的懷裏,不發一言,不由得低低地笑了。
他從旁邊的床頭櫃裏拿出一個盒子。
楚晴不解,問:“這是什麼?”
“禮物!”顧銘遠沉聲道:“送你的禮物!”
楚晴有點疑惑:“什麼禮物?怎麼這個時候送禮物?”
顧銘遠望著楚晴,笑著道:“項鏈,想送你就送了!”
楚晴也沒有多想,看著顧銘遠從盒子裏拿出項鏈,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藍色鑽石,隻是鑲嵌的東西非常的奇怪,有點厚,工藝卻很美觀!
顧銘遠拿出來,輕輕地打開,道:“來,我給你戴上!”
“有點涼!”楚晴搖頭。
顧銘遠道:“晴晴,戴上吧,這是你的護身符,暖下就好了!”
楚晴看他眸子裏都是期待,點點頭,戴上了!
他抱著楚晴纏綿了一會兒,才起身穿衣服。
“你去哪兒睡?”楚晴下意識地問道。
顧銘遠轉過臉來,看著楚晴嬌俏的容顏,促狹的問道:“就在左側那間房子,二樓的臥房!”
“哦!”楚晴點點頭,腦海裏想著那個方位,其實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會夢遊過去。
“舍不得我嗎?”顧銘遠看她有點失落的楚晴
楚晴立刻漲紅了臉,感覺到顧銘遠看她的眼神,不由得羞紅了臉把棉被裹好,遮掩住自己,避開顧銘遠那燒人的視線,她有點驚訝顧銘遠那雙滿是激烈狂野的眸子了。
顧銘遠穿好衣服並沒有著急走,他坐在床榻邊,淡淡的笑著俯身下去,握住了楚晴的胳膊,看著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而後他的唇又順著她的額頭滑到她的唇上,輕柔地吻她。
可是才一會兒的功夫,原本輕輕的吻,漸漸地又開始火熱了起來。
“晴晴,我真的不想走——”顧銘遠低聲喘息道,“怎麼辦?我一碰到你就想要你——”
楚晴緋紅著臉,將俏臉躲在了顧銘遠溫暖的肩窩處,她從他的肩膀處逸出聲來:“銘遠,你走吧,我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