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為什麼祁廷不將她趕走,反而是任由她留在祁家搗亂是幾個意思。
但是人家主人家都沒有說什麼,我也不好趕她出去,但是相應地給她一點教訓,我想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而且兩個小家夥都被帶走了,我也是無所顧忌,至於祝旭鱗的話,我想不過一個午覺的時間,她興許就什麼都忘記了,所以我也不擔心。
我一把推開陳冉冉,言語上毫不留情地譏諷著:“陳小姐,祁家好像也沒有邀請你,你來拜個年就算了,還死賴在這裏不走算是幾個意思?”
“什麼叫賴在這裏不走,我看一直賴在這裏不走的是你才對,怎麼可能是我家冉冉,她可是我的兒媳婦。”祝旭鱗嘟著嘴,極為不樂意地看著我。
我被她這話給噎住了,而陳冉冉則是在一旁雙手抱胸看熱鬧。
“伯母,現在都中午了,您看要不要去午睡?”
我想先將祝旭鱗給支走,畢竟她一直在這裏幫著陳冉冉的話,我也不好說什麼,她始終是長輩,我也不好對她做什麼忤逆的事情。
到時候,我還真怕祁廷會劈了我。
“午睡?”祝旭鱗想了想,好像是到了午睡的時間了,於是她點點頭:“是該午睡了,我好困啊!”
說完打了個哈欠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沒想到祝旭鱗會這麼容易就回去了?心裏極度高興,接下來我要是不讓你陳冉冉脫層皮,那還真對不起我右手上那條那麼長的疤痕。
隻是我得意了,陳冉冉就不樂意了,她一把拉住祝旭鱗:“阿姨,你看這,你就讓她在這裏猖獗嗎?宋子姍就是一個入侵者,她會傷害小皓的,你看剛剛,她還在教小皓奇怪的動作呢?說不定那是什麼巫術,會蠱惑他的心智的。”
我的額間瞬間滑下三條黑線,嘴角不可抑製地抽了抽。
巫術?我在心中嗤笑,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巫術?她怎麼就不說我在施法呢?
隻是這對於正常的人來說,很容易就被拆穿了,但是對於現在的祝旭鱗來說,卻是極其容易蒙騙的。
祝旭鱗還真的就相信了陳冉冉的胡說八道,轉身又回來了。
我看著陳冉冉那得逞的笑容,仿佛在說:哼!想要將阿姨支走,我看你現在怎麼辦,阿廷不在家,我搞死你,都沒人知道!
我還沒來得及懟陳冉冉一句,祝旭鱗就站到了我麵前,上下打量著我,爾後擺了擺手才說了句:“冉冉,人家巫師都是穿著黑袍的,她穿得都是些什麼,那麼臃腫,一點都不美觀,肯定不會是法力高強的巫師,所以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對於這個判斷,給滿分,我甚至想要好好讚賞一番。
祝旭鱗說完,就有往樓下走了:“這個點是該午覺了,我好困啊!”
“誒,阿......”陳冉冉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我一把拽過來,然後我很是順手地拿起祁皓的黑板刷捂住了她那張髒得要死的大嘴巴。
待到祝旭鱗走遠了之後,我才放開陳冉冉。
她得到解脫後,第一時間就奔進了廁所,不斷地用水龍頭來衝刷著那滿是粉筆灰的大嘴巴。
我站在洗手間門外,雙手抱胸一臉得意地看著狼狽的陳冉冉。
我讓你囂張,既然祝旭鱗被我支走了,那你......可就沒有那麼容易逃脫了。
之前的有什麼仇有什麼怨,現在,倒是可以一起來算一算了!
黑板刷上麵有很多灰,我估計一會陳冉冉定會暴走,到時候,我也算是理所當然地出於自衛,對她動手了。
果然,她剛出來,就對我破口大罵,但是卻不敢動手,我心裏無奈的想著她快點動手,但是她卻好像知道我的意圖一般,隻是罵我,但是不動手。
這還長腦袋了,居然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