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這一招,還真是一箭穿心啊!
我該死的想要知道,雖然之前祁廷也模糊地和我講過,但是女人的本能,都會懷疑,他對我所說,是否依舊有所隱瞞。
我放下杯子,語氣淡定毫無波瀾:“那張姨倒是說說,看看和我知道的,一不一樣?”
張元珍見此,以為我已經上鉤了,再次指了指那個文件袋:“所有的答案都在那裏,你可以好好看看,然後好好想想,自己現在所做的,到底會不會有結果?”
我就知道,這個老妖婆平白無故的約我,其中肯定有炸!
我怎麼可能如她所願呢?
我將文件袋放進自己的包包,然後在張元珍那有些詫異的目光下,語氣平穩道:“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我當然是要帶回去好好看看了,這樣才不負張姨你特地為我走一趟,對了我下午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說完直接拿起包包往外麵走去。
張元珍顯然沒有想到我的定力居然這麼好,居然能夠在祁廷前妻的事情麵前,做到毫無波瀾。
她有些著急地叫住我,我想她應該是在失望吧!
因為我並沒有像她預期的一樣,驚慌失措,暴跳如雷,甚至是打電話給祁廷質問,再因此引起祁廷的反感,到時候她一直中意的陳冉冉,不就可以趁此機會,來個趁虛而入嗎?
我不是傻子,我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我一直在忍著,直到回到車上之後,我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我差點就忍不住想要拆開了......
隻是那裏檔案袋裏麵的,到底是什麼?能夠讓張元珍親自約我送來。
本能的,我覺得裏麵的東西,必定足夠摧毀我現在對祁廷的所有愛意。
但是好奇心,永遠都是那麼令人發瘋的,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我甚至是飆車回到家裏的,然後將家門全部反鎖,又進去房間,將門反鎖後,才慢慢從包包抽出那個文件袋。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有些顫抖,冷汗已經浸濕了我的後背,我的嘴唇有些哆嗦,我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別的?
好不容易,我將裏麵的東西給拿了出來,是一張一張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抱著一個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笑得極其燦爛。
我猜那個孩子應該就是祁皓了。
隻是那個女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的眼熟?
我又在繼續翻著,依舊是那個女人,她雙眼緊閉,一臉幸福地吻了一下被放在床上的孩子的額頭。
我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心裏麵疙瘩一下,就連照片掉落在地,都全然不知。
因為那個孩子,是柳雛......
怪不得我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感情之前我根本就見到過。
是小雅為了報複我發給我的,照片上的那個抱著柳雛的女人,正是眼前這個親吻柳雛,甚至是抱著祁皓的女人。
難道祁廷的前妻,是寧遠的小三?
我突然胸口一悶,一股腥甜之氣自咽喉湧上來,我捂著胸口咳了一下,難受地將其咽了下去。
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極度不相信,許是我記錯了,那張照片我也隻是看過一次,當時我還有些不舒服,肯定是我看錯了。
頭上的傷口突然撕裂般地痛了起來,我捂著腦袋,根本沒有辦法再繼續看下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我要去問清楚,一定要問清楚。
我將自己收拾好,想要出門的時候才發現,我能去問誰?
問我父親?寧筱?寧遠?張元珍?還是......祁廷?
不!都不行,我不能去問!
我的頭更加痛了,我捂著腦袋坐在地上,第一次如此無助地抱著雙腿就哭了起來。
當時張元珍那麼想要我看文件袋,想必就是想要看到我崩潰的場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