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笑的樣子很是猙獰,指甲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摳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想剛剛打她的那個應該是電擊棒,否則的話,她不會一直在抽搐痙攣。
但是即便如此,也依舊抵擋不住她的汙言穢語。
見此旁邊的那個警察又揚起了手中的電擊棒威脅道:“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有你好受!”
“祁先生,先送令夫人去醫院看看吧!這畜生咬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病菌!”
祁廷點點頭,半扶著我出去。
“哈哈哈!你們一定不得好死,你以為就這樣就完了嗎?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就等著看到你們出事!”
“給我老實點!”
我的手很痛,耳邊一直縈繞著雨笑那有些癲狂的笑聲。
她口中的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們?
明明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有那麼多的人陷害?
半路的時候,我發起了高燒。
我想雨笑真的有毒,去到醫院的時候,我已經變得糊裏糊塗眼睛都睜不開了。
耳邊傳來祁廷那有些焦急擔心的聲音,隻是我,卻有些無力回答。
————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裏麵。
我的手上掛著吊瓶。
我坐起來,偌大的病房裏,就我一個人。
我的嗓子有些幹澀,緩了一會才按下枕邊的那個鈴。
不一會兒,便有護士進來詢問我的情況。
我甩了甩頭,還是有些迷糊。
“祁廷呢?”
“小姐你問誰,那是你家屬嗎?我不清楚誒。”
這小護士應該也是來這裏實習的,所以才會和我侃聊起來。
聊著聊著,祁廷就回來了。
“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宋小姐的燒已經退了,隻是手上的傷還要養一陣子,以及她的身體太虛弱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是有必要多補補的,也別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可以了。”
那個小護士抿嘴笑著,說完很是曖昧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跑了出去。
我不過是和她說了句祁廷是我的丈夫罷了,也沒有說啥,怎麼她一看到祁廷,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別理她,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
我有些尷尬地說道。
“沒事,你的手還痛嗎?對不起,是我的疏忽。”
“沒事,誰知道她會突然發瘋,對了我好餓,你有沒有買東西回來?”
“有,小麗煮了粥,要不要喝?”
我點頭。
他馬上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裏提著一個保溫盒。
我一點點慢慢地吃著,好像是說好的一般,我們誰也沒有提雨笑的事情。
我知道她一定是狗急了跳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的,並且莎莉絕對不是主使她的人,否則的話,作為一個仆人,不可能在最後的時候,在沒有人逼問的情況下,自己將幕後主使抱出來,這太不科學了。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主使她的人,根本就不是莎莉,而是另有其人。
她選擇在那個時候爆出莎莉,不過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罷了。
喝完粥之後,祁廷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之後,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我邊吃邊問。
“警局那邊的電話,劉明遠的情況比之前的要更加嚴重,已經算是全瘋了,正在考慮要不要將他轉入精神病院。”
“之前不是說隻是偶爾有些精神不正常嗎?怎麼,難道又被誰給刺激了?”
我不以為然,對於劉明遠,我算是死心了。
“可能是因為小雅吧!當時小雅被我搞進去之後,曾經要就看看他,警局那邊覺得這要求很正常,也就批準了。”
“嗯,難道小雅刺激他了?”
我放下勺子,突然之間沒了胃口。
“算是吧!因為小雅直接當著他的麵,自殺了。”
“你說什麼!”
因為過於激動扯到了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