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住糖衣炮彈,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得住金錢財富,更沒有人,能擋得住,如此真摯的邀約。
祁廷帶我來他家的宗祠,他這算是認定我了嗎?
我能不能理解成,不管莎莉怎麼蹦躂,也不管他還時不時記掛著,他們之間,也沒有可能了嗎?
我的心一直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
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在說:把手給他吧!他值得你托福的,不管他之前做過什麼,他現在肯將你帶來宗祠,便已經足夠表明他的真心了。
因為沒有人敢在列祖列宗麵前,謊話連篇。
最終經過劇烈的掙紮,我還是將手放了上去,與他一起跪在地上,以祁家兒媳婦的身份,給祁家的列祖列宗,磕了三個響頭。
完事之後,祁廷一把抱住我,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一個深吻,給弄得頭暈轉向,根本分不清方向了。
良久,等他放開我,我才反應過來,我居然在這列祖列宗麵前,和他做了此等事情。
臉上咻的竄上兩朵紅暈,我一把將他推開,跑了出去。
直到跑了老遠,我才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
我居然,真的和祁廷拜了他的祖宗!
哎喲,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他都還什麼都還沒有說,我便自己在心中為他找好了各種借口,甚至還想好了,即便他不說,那也沒事的,我也會原諒他之類的。
可是我明明就應該質問的,不,應該說,我是有權利質問的。
可是我不但沒有這麼做,甚至還單方麵地想了那麼多。
祁廷找了好久,才找到我。
他一把拉過我:“你怎麼可以亂跑?這裏已經很破舊了,你又是第一次來,迷路了怎麼辦?”
我這才認真觀察起自己的環境,我居然一個不小心,跑到了宅院外麵來。
我有些心虛:“對不起。”
“下次不許這樣了,我們出去吧!”他拉著我就往外麵走。
“祁廷。”我叫住他:“這裏既然還有你們的宗祠,你為什麼不修一修?”
“因為這還輪不到我去做,我也管不了。”
“為什麼管不了?你不是祁家的一員嗎?”
我很疑惑,祁廷耐心解釋:“因為這些應該是由我父親去做的。”
“哦。”
我沒有繼續問下去。
離開宅院後,他把我帶到附近的一家農家樂裏麵。
老板是個很熱情的老爺爺,見到我們來,笑著給我們開門。
“祁先生,您怎麼有空過來?”
“有點事情,順便過來看看。”
“哦,這位是......”
老爺爺指著我。
祁廷笑著介紹:“我妻子,宋子姍,子姍,這是福伯。”
“福伯你好。”
“這......”福伯猶豫了一會繼續道:“之前聽說祁先生就有了一個孩子了,怎麼到現在才將人家姑娘帶過來?祁先生這麼做可就不對了。”
“不,她才是我的妻子,我這一生,也隻是帶她過來。”
祁廷笑著解釋,福伯雖然疑惑,但是活了這麼久了,觀言察色的能力還是有的,所以根本就沒有繼續問什麼。
我有些尷尬,跟著進去。
這家農家樂的主人就是這位福伯和他的妻子。
因為地勢偏僻,平日裏也沒有什麼客人,純粹是當做自己養老的地方了。
房間裏,福嬸很熱情地給我們抱來一床被子,便幫我們鋪床邊說:“現在天氣也有一些熱了,這裏也就隻有風扇,真是委屈你們了。”
“不委屈不委屈。”
我連忙擺手笑道。
“那就好,你們要是覺得熱的話,不遠處有一條河流,裏麵的水也還算是清澈涼快,你們要是實在熱得受不了了,就去那裏玩一下,也可以的。”
“好的,謝謝。”
福嬸笑著說不用客氣,幫我們鋪好床之後就出去準備晚餐了。
待在這平頂房裏麵,也確實是熱得慌,於是我提議:“要不我們就去那河流泡泡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