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寧筱的時候,她還在公司忙,於是我隻能等到她下班,然後和她一起去吃個晚飯。
我先行定了餐廳,等她過來的時候,菜已經快要上齊了。
她一過來就一臉疲憊地將包包扔在凳子上,而後向我遠:“子姍,你都不知道因為那個比賽,我有多麼的苦逼,我不就是在之前利用了一下它而已嘛,你家那位有必要這樣折騰我嗎?不但將我的年終獎給扣了,甚至比賽所有大小事宜,都要我去準備安排,加班了還不給漲工資,你說我得多苦啊!”
她拉著我的手,一直在吐苦水,我隻能笑笑安慰著:“吩咐你做是器重你,放心吧!他會漲工資的,再說了,你去祁氏上班,純粹就是為了鍛煉來著,工資多少,你寧筱又不缺那幾塊錢。”
“嘿!子姍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是不缺。可是能拿的我幹嘛不拿?沒有人會嫌錢多是不是。”
她雙手叉腰,一臉高傲地瞄著我。
我笑笑:“是是是,那你可要努力點了,爭取今年升職。”
“那是必須的啊!”
“好了好了,先吃飯吧!一會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呢。”
“好。”
我說到這裏,寧筱才終於吃飯。
我邊吃邊問了些關於複賽的事情。
隻是寧筱卻說複賽不是她來安排的。
因為林瑜沁的關係,林龍居然說她有包庇的嫌疑,所以為了公平起見,不能全部讓她安排。
這可把寧筱給氣著了。
雖然我是叫她看著點,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的包庇,倒是他林龍,包庇柳萊利,那可就是再明顯不過了。
居然還敢說別人包庇。
但是該死的是,有些評委卻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需要我避嫌。
就連盧應純,都是如此覺得的,這更是將她氣著了。
自己的朋友不幫自己就算了,怎麼到頭來還倒打一把,胳臂往外拐呢?
所以這幾天,寧筱做起事情來,都是一股怒氣的。
我放下筷子,低頭沉思。
我還真的沒有想過,盧應純會幫著柳萊利這個賤人。
我想到決賽在休息室的時候她給我喝的豆漿,我就百般的不舒服。
加了料的東西,除了她給我的那杯豆漿,我真的想不出我還吃過什麼其他的,有可能不幹淨的東西。
可是我卻又不願意相信,她會陷害我?
要是那個時候,我沒有趁著自己區最後一絲理智的時候,將自己鎖緊了廁所,那麼我是不是會真的忍不住,和柳萊利打了起來。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控告我,說我是因為嫉妒所以才在決賽的時候,不讓柳萊利去參加的。
那到時候,我還真的就是有苦都說不出啊!
隻是我又不明白了。
如果是盧應純策劃的,那麼我打電話給她,她為什麼還要趕來救我?
是為了掩飾計劃的失敗,還是隻是單純的擔心我?
我不知道。
大學我們曾是無話不談的摯交好友,現在,我是真的不想因為這點事情,而去懷疑她。
我問寧筱:“之後你有沒有單獨問過寧筱為什麼幫他們的原因?”
“有啊!”
寧筱停頓了一下,咽下口中的飯菜之後繼續說道:“她說是幫理不幫親,林瑜沁的衣服確實是出現了問題,所以她覺得這個結果對於柳萊利來說,確實是不太公平,所以安排複賽,也更能看出他們的水平,所以它沒有意見。”
“隻是這樣嗎?”
“隻是這樣,然後她就回去了,之後我也和她慪氣,不想打電話去問她。”
寧筱說得十分的生氣,她說本來如果寧筱不投那一票的話,他們就完全不需要安排複賽,可是就是因為她那一票,整出這麼多的幺蛾子。
寧筱不生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