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他隻是想死守好他作為男人的那點尊嚴而已,為嘛就這麼難呢?
“我不行了。”
可能是聲音太輕了,上麵的女人貌似沒什麼反應,衛天雄隻得加大音量重複一遍:“夏夢招,我已經不行了。”
“什……什麼?”夏夢招陷得深深的神智,像是被從一團沼澤泥地中扯出來。
衛天雄苦笑了一聲沒說話,他的目光是黯淡的,一臉生無可戀地沉默著。
“喂,你說什麼不行了?”夏夢招緩了一會兒,狀似才全部找回神智,“你快說呀,什麼不行了?”
衛天雄又默了片刻,抬手輕輕推開她,慢慢坐起來:“自從你跟我老子倆人鬧了那麼一回後,我就發現自己不行了。”
跑了不少醫院,找過不少專家,也吃過不少藥,並且還煞費苦心地找女人來試過,但是,都無濟於事。
所以,他在她滿月後辭了月嫂故意分床而睡,所以,他要跟她離婚放她生路,所以,他說他需要兒子並保證說不再結婚。
要說夏夢招一點都不自責,那絕對是假的,可天地良心,她當時隻是為了能夠更狠一點報複衛大國呀!
秘密的麵紗揭穿後,衛天雄主動搬回了大臥室,倆人之間沒有了那些煩人的爭吵,愛挑事端的衛大國也被衛天雄的主動攤牌給唬停了,可彼此的心情卻並不如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
但是,大家都在為給家裏製造點輕鬆愉悅的氛圍而努力著。
周六這天天氣不錯,夏夢招心血來潮,讓衛天雄推了所有的事,和保姆一起推上孩子到水上公園去走走。
停好車慢悠悠地在公園裏瞎逛了一通,孩子快到了要喝奶的時間,他們便推著出來準備開車出去找地方吃飯,順便給孩子們調奶粉。
把東西收拾好放在後備箱,夏夢招將手裏的孩子交給衛天雄,留他跟保姆一人懷裏摟一個,抓緊時間去廁所排個小便。
就在從廁所出來時,夏夢招注意到走在前麵的男人那背影有點熟,跟到停車場在男人拉開車門上車總算看到他的側臉時,她終於確認,是楊勇康。
本來也沒打算追上去打招呼,但讓夏夢招改變主意沒有繞著走開的是,她看到楊勇康旁邊的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女的。
臉瘦皮膚白,三七分的短發式,純白T恤,下身……貌似是天藍色的牛仔褲還是牛仔短裙。
嗯……看起來年紀不大,有點兒像在讀大學生,反正絕對不是之前有幸見過一麵的那個正牌楊家妻。
偷窺這事兒,要是被對方發現,那可就不好了,可夏夢招又忍不住不去看,因為她看到那女的擰開一瓶礦泉水遞出去,但楊勇康伸手來接時她又笑著故意繞開,然後傾身湊上去親自喂給他喝。
就憑人家這親密勁兒,很明顯,關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