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木少離?”他咬牙切齒的問,明顯的帶著怒氣。
嗬嗬,這是他的孩子呀,跟木少離沒有半點關係。
“我說了你會後悔的,水君禦,若是待你後悔那一天,你別怪我現在沒有提醒你?”
“莫曉曉,你少來嚇唬我,這世上,我水君禦還從來沒有怕過什麼,我想要的,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嗬嗬,真的嗎?”她朝他揶揄的一笑。
“你試試看,試試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別說是木少離,就是他老子,我也不怕。”
“那元潤青呢?”她淡笑說出這個記憶裏最不想說出的名字。
水君禦的臉色倏變,“她除外,她是我妻子。”
“既然你把她當成是妻子,又為什麼要拈花惹草呢,水先生,你現在這樣對我就是對不住你妻子。”
“那是我的事,不許在我麵前提起她。”他強勢的霸道的低吼。
“你欠她的,是不是?”
“不需要你來管。”
可她,偏就是想說,“她為你失去了許多許多,是你怎麼也還不起的,是不是?所以,你妻子的名份就隻能給她,所以,那個你喜歡的叫曉竹的女人就拋下了你離開了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你別胡說,她隻是……”
“隻是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莫曉曉,我隻要你陪我一個月,一個月就好。”也許到時他就膩了,就不會因為她離開而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了,那時,他就會隨她離開了。
一定會膩了的,就象是對冷雪盈,他早就膩了,這世上,隻有記憶裏的那個女人沒有讓他膩過,卻,那麼快那麼突然的從他的世界裏離開了。
“做你一個月的女人?”
“是的。”
到時候,膩了的女人他會一腳踢開。
“嗬嗬,好。”也說著,伸手摟上了他的脖子,“真做了,到時候你別後悔。”
到時候,他會把她一腳踢開,真的會踢開的,他相信自己,他討厭自己心裏惦著一個女人的感覺,她不在,他就是覺得身邊少了什麼,他不要那樣的感覺,他要把這女人緊緊壓在身下的感覺,那才是踏實的,那她才是屬於他的。
他俯首,唇吻上她的,稍稍滿意了她的表現,吻著時也格外的熱烈,仿佛要將她的唇嵌入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這女人,帶給他魔魅和熟悉的感覺,就是讓他怎麼也放不下。
吻著,汲取她口中淡淡的馨香,甜美的把這世界薰染的突的澄澈了起來,卻也,讓他迷醉。
“曉曉……給我脫了。”就在吻中,他霸道的命令著。
“好,水君禦,你不要後悔。”
也許這樣失去了這個孩子更好,因為,真正殺了孩子的不是她,而是孩子的父親。
這是虐債吧。
是孩子上輩子欠了他的嗎?
那這輩子就用還沒出生的小生命來償還了。
想著,竟是有些心酸。
她覺得自己很殘忍,可,是他不放過她的。
她真的一次次的給過他警告了。
他把孩子給了她,如今,又要帶走了。
原來,解鈴果然隻需係鈴人。
“給我脫。”
她動手了,小手在他的身上解著衣扣,也是在這時,她才想到他的傷。
如果不是褪下他的衣衫看到那一圈圈的浸著血的紗布,任誰也想不到看起來很正常的他會受傷得這麼嚴重。
她觸目驚心的看著,“怎麼又流血?”
“給我換藥,換紗布。”他的聲音如魅,盅惑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房間裏的大床上,才起的曖昧悄去,明明白天才換過藥的,可他太不愛惜自己了,不說別的,他抱著她的動作其實也會咧開傷口的。
“水君禦,你很喜歡這樣流血受傷,是不是?”她一邊替她換藥一邊低吼。
看著他笑,她把藥麵撒上去,纏紗布的時候恨不得使勁的用力,疼死他才好,可,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沒感覺似的笑著,任由她完成所有的動作。
待她整理好了他的傷口長舒了一口氣躺在他身旁的時候,她聽見他說,“我習慣了。”
這一句讓她轉頭看他,他到底有過怎麼樣的故事呢?
眼睛看著眼睛,兩個人在夜色中對望著,良久,她問,“到底是怎麼傷的?”那一晚,成了她心底裏的一個好奇,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要知道。
她好奇他的過去,好奇那一晚在馨園裏發生了什麼。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還愛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