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還挺地道的,“嗬嗬,以後去我們家裏玩,我請你吃餃子。”她包那個,拿手,絕對快,還好吃。
“先謝謝李夫人了,但我要先吃喜糖,然後再吃餃子。”
“沒問題。”豪爽的一笑,她總覺得自己每天坐在房間裏做一個家庭主婦有點浪費了,她以前好象不是這樣的吧,不過,既然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便不想了,什麼,都順其自然吧。
試了婚紗,就開始拍婚紗照,總是覺得這樣的一幕幕都有種熟悉的感覺,可是不可能吧,難不成她以前也結過婚?
搖搖頭,真的不能再想了,最近,她總是會不經意的捕捉腦子裏的那些忽而閃現的畫麵,每天都累壞了。
一整個上午,時間安排的非常緊湊,不止是她舍不得時間,這裏的生意也火得不得了,她和李淩然才要離開,就又有一對新人按照預約的時間來試婚紗拍婚紗照了。
莫曉竹再也沒有閑暇的時間了,隻剩三天了,各種忙,各種折騰,每天都是一大早起,她覺得結婚真的是一件累人的事情,每天晚上頭一沾到枕頭立刻就能睡著,她是真的困,好困好困。
可是醒來,還是忙。
明天就要結婚了。
Z國人的傳統,結婚前一天最好新郎新娘不要見麵,所以,李淩然一天都沒見她了,有事情就電話,這就是有電話的好處,哪怕是到了晚上,兩個人的房間隻隔了一堵牆他也是打電話。
瞧瞧,桌子上的電話響了,他又來了。
“睡沒?”
她都接起來了,當然沒睡了,“才躺下,正醞釀睡意呢,嘿嘿。”
“我也是。”
“快睡,明天要早起,淩然,我要是睡實你要叫我,明天可以見到你了。”才一天不見吧,大事小情的處理起來真是麻煩極了,還是跟他當麵說的好。
“一會兒過了十二點我就去找你。”他嘿嘿笑著,有點腹黑,第一次聽他說這樣不正經的話,她臉一紅,“去你的,我睡了,不然明天我臉色蠟黃就給你丟臉了。”
“臉色蠟黃也好看,我愛看。”
“你呀,才喝了蜂蜜水是不是?”
“老婆……”他突然間就叫了一聲。
她的身子一顫,‘老婆’,兩個字,卻給她陌生的感覺,“明天的喲,嘿嘿,今天不答應,我睡了,晚安。”臉上還是飛紅著,莫曉竹已經掛斷了電話,那兩個字,太肉麻了,她還真不習慣,還是喜歡聽他叫她曉竹。
蒙上被子就睡,熄了燈的窗外還飄著雪花,真美的感覺,她就是喜歡下雪的時候,呆呆的看著,居然連困意也沒有了。
李淩然也睡了吧,明天他們兩個一定要精精神神的,一個是新郎官,一個是新娘子呢。
可惜這日內瓦沒花轎,不然,她也想去坐一坐。
雪真大,鵝毛一樣。
真想悄悄爬起來到外麵去站在雪中,感受著那份白那份美。
結婚的時候也下雪,最好了。
睡吧,真的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莫曉竹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正要閉上眼睛,突的,窗前的玻璃上一下子多出了一道黑影,“啊……”她下意識的驚叫,然後呆呆的看著那個黑影。
有種熟悉的感覺。
驀的她想到了什麼。
超墨。
她去試婚紗那天的路上好象就看到了那個超墨。
法拉利的車主。
那個男人。
是他嗎?
靜靜的看著,她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思考。
可,卻沒有害怕,真的沒有害怕。
隻是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形,而他,就透過窗子看著她的房間。
房間裏黑漆漆的,他看到她了嗎?
手指絞著床單,他來幹嗎?
就在這時,窗外一下子大亮了起來,別墅的燈仿佛都亮起了似的,讓除了她這房間以外的其它地方都亮如白晝,隨即,警報聲起,那道黑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裏,不見了。
警報聲。
那是不是代表……
莫曉竹的眼睛從窗前移到了床頭桌上的電話上。
果然,她隻數了五個數桌子上的電話就又響了。
“曉竹,嚇到你沒有?”
“沒有。”
“你看到什麼沒有?”
“沒有。”
“那就好,嚇壞我了,剛剛保安說有人闖進來了,是盜賊,你去檢查一下,看看門窗是不是都關好鎖好了?”
盜賊有開法拉利的嗎?
她笑了。
突的覺得這個盜賊很可愛,其實他也沒幹嗎吧,隻是站在她的窗前看了看而已,“都鎖好了,你放心吧,我每天都聽你的話檢查三遍。”可其實,她一遍也沒檢查,才懶著去弄這些,他會保護她的,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