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祟行真的不願意相信金惠英會是那樣的人,可事實擺在眼前,祈如影的反常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們走到這一步,她決對不會無緣無故跟他分手,除非內有隱情,隻等著他自已去求證。
如果真是金惠英在從中作梗的話,這次他不會輕易饒過她的。
定了定心神,他接起電話,“喂”
金惠英內心一陣的激動,行接她的電話了,她就知道,男人在傷心脆弱的時侯,是最需要溫柔體貼的女人來撫慰的“行,是我,惠英,過幾天我要去倫敦了,你有時間麼,我想約你出來喝一杯”。
“你要去倫敦?好,我現在出來”賀祟行掛了電話,若有所思。
聖嵐泉在邊上說道“她這一招呢,是為了讓你感受,她就要離開了,這你這個剛剛受到感情創傷的人,對她產生戀戀不舍的悲傷感,你以為她會笨的直接說,行,我聽說你跟祈如影分手了,想要安慰你這樣的蠢話麼,她可是玩詭計的高手”。
“你把她說的這麼神乎其神,我豈不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付”賀祟行不把對方當成的是對手的時侯,他會放鬆警惕,特別是女人,他從不認為需要費腦筋去猜她們,這種自大的心理,往往就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決對要打起精神,不然別怪我不提醒你,又要像二年前一樣,被她擺上一道,哎,我也不多說了,免得說我對她有便見,還是你自已去驗證比較好,走吧,別打擾我看書”聖嵐泉說著,把目光繼續關注到手裏的醫學類著作上麵。
酒吧裏。
頹廢慵懶,帶著感性的藍調音樂流淌在酒吧的每個角落,這裏並不嘈雜,客人的說話聲也很輕。
金惠英比賀祟行先到,穿著白色的開衫跟長裙,一雙平底鞋,直發比中間挑起,清純的像朵芙蓉花,靜坐在那裏,喝著果汁。
賀祟行一進入酒吧就看到她了,他向她走去,一邊觀察著她,光是看外表的話,他看不出她跟以前有什麼不同,也不會相信這麼溫婉的女子心機會這麼多。
他似乎還能想起在學校時,她捧著書本跟他還有易秋三個人,走過梧桐樹下的樣子,那時他們說說笑笑,是最好的朋友。
當一個的形象是腦中定格成形後,要重新推翻重審,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他跟易秋都一樣。
“行,你來啦,我幫你叫了酒”金惠英看到賀祟行走過來,興奮的站起身來。
“謝謝你,我坐下吧”賀祟麼也坐下來,看著麵前的酒,他不太敢喝“怎麼突然想要去倫敦,在那邊工作找好了麼?”
“沒有,隻是想換個環境去定居,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留下的理由了,哦,對了,昨天祈如影來找過我,莫明其妙的說讓我跟你重新在一起,我想她是在說笑吧,不過我也真的很可笑,到現在仍然愛著你,可是行,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就算在世界的另一頭,我也會為你祈禱的”金惠英說的動情,水汪汪的眸子中,滿是淚光“對不起,對不起,行,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我,,,我控製不了自已的心,你別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