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被他的話震驚了一下,然後指著他,驚喜的張大眼睛,用話嗆他“你真的敢這麼說麼,如果你敢這麼說的話,未來一周,我任你處置”。
“未來一周?”駱寒失笑“老婆,你當我傻子啊,你大姨媽來著,我還能幹什麼?你就別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這種任他處置,讓他比死還難受,碰不得,摸不得,說不定他還會反過來勾引他。
“嗬嗬,,,看來我老公的反應還挺快的嘛”白初夏幹笑,原本想擺他一道的,想不到某人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小丫頭,不是我反應快,,是你沒這麼好心”駱寒說著,走到外麵,出了房間走到樓下。
他叫過一個女傭“你過來!”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女傭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麵前。
駱寒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傭,想到讓她去買衛生巾,他又有些難以啟齒“少夫人她那個來了,你去幫她買包,,,”
女傭很機靈的接口“我知道了,少爺,你是說想讓我去買包衛生巾吧,我馬上去!”
“嗯!”駱寒會心的點頭“買完了送到房間來,我給你加工資!”給這也他。
女傭開心極了“謝謝少爺,我這就去”她一溜煙的跑出去。
駱寒回到樓上,10幾分鍾後,女傭把一大袋子衛生巾拿上來,交給白初夏,走到外麵,她沒有走,而是在駱寒麵前躊躇的站著。
“還有事?”駱寒見她不走,就問道。
“那個,,,少爺,這買衛生巾的錢,是我自已貼的,你給不給我報啊!”女傭非常小心的說道。
白初夏換好了,站在門口聽到女傭的話,瞬間就噴笑了,而駱寒的臉則成了萬花筒,什麼顏色都有。
最後,駱寒從錢包裏抽了二張百元大鈔給她,女傭拿了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這女孩還挺可愛的,我喜歡”白初夏剛才還以為,女傭這麼忸怩的站著,是想勾引駱寒呢,好吧,是她多想了,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沒想她是跟少爺要買衛生巾的錢。
“可愛個屁,不懂事,扣她工資”駱寒真是嘔血的心都有了。
“人家這裏親兄弟明算帳,她是該向你要買東西的錢啊,不要的話,那她不虧死了,跑了腿受了累不說,還得倒貼,換成我,我也不樂意”白初夏笑嘻嘻的說道,想到剛才他黑臉的樣子,真是煞是搞笑。
駱寒沒話說了,隻覺得,有一句是真諦,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接下來幾天,駱寒都生活在欲求不滿之中,他也跟初夏一樣,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從心理到生理,都憋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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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駱寒約了紀夜澈吃飯,白初夏也一道跟去。
“曉宜的事,你們有進展麼,下周她可是要出院了,這幾天我一去她就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白初夏吃著菜,憂心忡忡的。
“她們全家都移民了,我找過跟她認識的所有同學,也通過同學的同學,在那邊當地親戚去問過,都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了,也不知移去了哪個國家,更加不知道是哪個地區”紀夜澈在那邊也是心事重重的,他也很想盡快找到,打聽孩子是不是還活。
駱寒喝了一口紅酒“我也有去查過,自從你跟我說,柳夢菲一家移民走了,我就有讓人到領事館那邊去查,不過那邊不給看,我想除非是曉宜去,證明是其家屬的話,應該就會告訴她的”。
“照你們這麼說,曉宜得親自去一趟才行了”白初夏沒想到那麼難查。
“估計是要這樣,你抽空的的時候慢慢跟她說說吧,到時她康複了出院,我們陪她一起過去,她對那邊總歸是熟悉的,找起來相對比我們要容易”紀夜澈在一邊回答。
白初夏輕點了點頭“她隻好這樣了,曉宜還真可憐,失憶這麼多年,一恢複記憶,就是這麼痛苦的,而且她的家人也全部都不管她了,移民走了,聽著都讓人寒心,隻希望那個柳夢菲,不要這麼殘忍,把孩子給弄死了或是賣了才好”。
“哎,老婆,這可真的是說不好,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還是那句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要在心裏做好任何一種可能性的準備”。
紀夜澈認同的點頭,歎息道“寒說的對,要有心理準備,不論結果是怎樣,還得要繼續生活下去”。
“好了,我們別沮喪了,吃飯吧,難得一起吃飯呢”白初夏對他們燦爛一笑,讓氣氛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