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夏被他帶上二樓臥室,狠狠地扔在床上,單薄的身影深深地陷入被單中,來不及起身,男人高大的身影俯身壓下。
“白盛夏,想不到你骨子裏就是個下作的女人!是我沒有喂飽你,你才這麼ji渴難耐的去找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好,今天就好好滿足你,看你還能背著我去外麵勾搭小白臉!”他陰沉銳利的眼神仿佛能將人穿透,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死死的綁在床頭。
“左銘深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人!你這個沒人性的家夥……”
冗長的走廊,白雲秋纖柔的身影被陽光拉長聽著房間內傳出的陣陣激烈靡亂的聲音,落寞的背影逐漸染上一抹刺骨的陰寒。
……
浴室的水聲持續了半個小時之後戛然停止。
白盛夏裹著浴巾的身影從門內邁出來,熱騰騰的水霧使她白皙肌膚上的傷痕看起來不太真實。
每一次左銘深對她用強的,過後隻會留下她一個人遍體鱗傷,而他一如既往的事後就離開了,期間會消失個十天半月,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白盛夏略顯麻木的眼神望著空蕩蕩的屋子,視線中,一對精致的玻璃瓶安靜的躺在她與男人歡愛過後的床上,晶瑩剔透折射著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依稀可見瓶內幹淨的白色粉末。
那是——
她的瞳孔猛的收緊,死灰般的心再次泛起漣漪,顧不上自己滿身傷痕,撲過去將那兩個裝著她所有希望的瓶子緊緊的攢在手裏,骨節握得微微泛白,仿佛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再次遺失了一樣。
這,大概也是左銘深對她最後一點仁慈。
至少他把她的孩子還給了她……
壓抑許久的淚水終於再也忍不住,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大顆大顆滴落在玻璃瓶上。
她總是用盡全力偽裝自己,看似對生活不抱任何期待,甚至不怕死的與左銘深針鋒相對,但她其實沒有看上去那麼堅強,所有的心碎與絕望她隻會在無人的時候,獨自躲在黑暗中消化,即便哭也不會讓任何人看見。
不知過去了多久,白盛夏哭得累了,蜷縮在床的角落裏,將玻璃瓶放在貼近心髒的位置,才能微微感到一絲心安。
門外有腳步聲靠近,她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神經再度緊繃起來,警惕十足的盯著門口。
“盛夏,是我,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女人柔軟的聲音。
白盛夏微微一愣,白雲秋?她在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猶豫片刻,白盛夏隨意整理了一下床鋪,套上一件睡衣,這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姐……姐姐……”她有些別扭的看著門口的白雲秋,印象中對方已經“去世”五年之久,突然之間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總是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