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信我,我想沒問題的。”
“我當然信!!”小護士捧住自己的心口:“你是馬嬌龍啊,你都預測出泥石流還有在長白山救過人的啊,我不信你我信誰啊!你放心,我要是結婚了我一定會請你吃喜糖的!”
我微微的點頭:“好了,看完了,我這邊還有別的要忙,你也要記住答應我的。”
“恩恩,你放心,太快了,我還以為你得看好一會兒呢。”說著,她接過記錄薄,看著被我畫的亂糟糟的東西:“這是什麼啊。”
“你回去撕了就好,為了給你看的更準確一些,所以我打的草稿。”我想我要是跟她解釋一下紫薇鬥數沒個十分二十分鍾的說不清楚。
“哦,這樣啊,那好,那你先忙啊,我先走了,謝謝啊,謝謝了!”說著,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那個,你有收費標準吧,我知道肯定很貴,但是我……”
“不用了,記得喜糖就好。”
我看著她淡淡的回著:“順便送你一句話,你是杏眼桃花,異性緣很旺,婚後也許會有爛桃花出現,但你記著,都是流年禍水,隻有你老公,是最適合你的,千萬不要走錯路。”
她看著我重重的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真的謝謝!我結婚一定告訴你!一會兒你忙完了手機號一定要記著給我一個啊。”說著,我聽見有病房的按鈴聲不斷地響起,”有患者叫我了,我先去忙,真的謝謝你了馬先生,我一定會記住你的話的。“
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還好,五分鍾,不是很長,這道行一漲,效率真是哢哢的啊!
雖然我以前也這麼給人看,而且速度也不慢,但其實我這次一眼就看出她有喜事臨近了,之前也有過一眼看出吉凶禍福的事例,但哪次都不是那麼確定,也就是說的看的隱隱呼呼,所以我不想嘴快,我想給她個準確的答案,而是不籠統的答複,所以才會按照我的傳統方法確定一下,還好,沒令自己失望。
“你是名人?”
重新安靜下來的病房裏男人看著我還是有些驚著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女兒退燒了,還是小護士的那番話讓他有了這個反應。
我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算不得名人,我隻是個陰陽師,之前正好無意中被人把照片發到了網上,所以很多人就知道我了。”
“哦,你還預測過泥石流啊。”
我擺擺手:“不提那些……”說著,抬腳直接走到男人的身前:“咱們還是先說月兒的事兒吧,不管你信不信我,我能做的都盡量……”
“我信!”男人的老婆看著我忽然開口,一臉的篤定:“我信你了,你剛才就摸了摸我姑娘的手,我姑娘就說能上來氣兒了,再加上剛才我看他鬼上身還有我姑娘退燒了這事兒,我絕對的信你了!!”
男人對他老婆這忽然來的精神頭有些發怔:“你這咋……”
他老婆用力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還有啥懷疑的啊,你沒聽那護士說啊,那人家是大先生,一般都不給看的,咱們是燒了高香撞上了你知道吧!反正現在這個馬先生說啥我都信了,就是讓我賣房子賣地我也幹!”
“哎,你這婆娘怎麼……”
“大哥大嫂!”
我打算他們的話,看了穿上躺著的月兒一眼,表情微微的沉了下來:“我其實沒有別得意思,我給你們看這個事兒,也不是想賺錢的,月兒這個病,說實話,得的比較屈,她是虛病,早看早就好了,這事兒也沒有多難,隻要記住,大哥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去遷墳,把小紅的墳給遷出來,在你們當地找個明白人,再找個山清水秀的地兒重新下葬就成了,按照時間推算,她這種橫死的就是有陽壽未盡,那也該還完了,之所以走不了,就是一直被壓著呢,本來就屬於福薄,再加上被先人壓製,小紅想要投胎就更難了,葬好後最好在找個認識的先生,給她超渡一下,對了,家裏人信佛嗎。”
夫妻倆都有些發怔的看著我,也許我說的有些太長了,消化了一會兒後才統一的搖頭:“沒有,我們家以前都不信這些東西的。”
也是,要是信神信佛一類的小紅也不可能這麼有恃無恐的在人身上趴著。
“要是信佛的話找可以找寺廟裏的僧人誦經超渡,但要是你們家裏人對這些說法不太清楚地話,那就去找道士吧,善法都是相通的,在小紅去世的那天在她的新墳上燒場大紙,明白我說的燒大紙是什麼意思是吧。”
夫妻倆又一同的點頭:“明白,是不是就是燒些金銀財寶還有房子馬什麼的。”
“男馬女牛,別燒錯了,馬是在下麵幫著男人拉貨物馱東西的,因為男人需要在下麵走路,女人可以坐車或者轎子,也不需要馬,給她重新送下去吧,之前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下麵的先人給沒收了,反正盡量多燒點,算是安撫她一下,這段時間大哥你記著身上帶點東西,當地應該能有屠宰場,找個狗牙,穿個繩子戴在脖子上,辟邪的,這樣她就沒法近身了,大嫂你記著往門框上抹點公雞血,防她進門,現在也晚了,好像是沒法買紅布了……”
說著,我看了看自己慘不忍睹的手,此刻還真下不去嘴,醞釀了一下,還是咬了下去,在小姑娘的額頭上淡淡的按了個血印,:“先用我的血湊合一下吧,別洗掉了,明天去買點紅布,給她係手上跟腳上,等肚子下去,紅布條直接綁腰上就行了,這樣,她就是想再鬧月兒也鬧不了了,以後,應該就沒啥事兒了,等月兒的元氣恢複一些,胖點了,讓她再去上學就跟正常的孩子一樣了。”
說完,我拍了拍手,齊活了,也不是惡的,純粹是在下麵憋的受不了的,除了我道行上漲後起來的靈敏度以及帶動的威懾力,其它的就是我以前看,我也覺得算是個小活兒,問題的關鍵是從電梯裏發現她趴在男人的背上,這個才是跟道行沒上漲之前最大的區別,其它的,沒多難,跟雪樺姨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可以稱為簡單。
那兩口子大概是覺得月兒這都病的要不行了,結果就被我不疼不癢的說了一通就交代完了,見我要走,女人急了:“馬,馬先生,這就完事兒了,按照你說的,我女兒就好了?”
我點頭:“應該沒問題,哦,對了,我給你個手機號吧。”
說著,我走到床頭櫃那裏拿起應該是小姑娘住院期間自己學習用的本子,寫下了一串號碼撕下來遞給女人:“大哥,大嫂,如果你們遷墳不順當或者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事兒發生,就給我打電話就好了,但我想,應該沒問題的,小紅沒那麼重的怨氣,她就是一直走不了想拉一個讓自己好走,但如果我們幫她一下,她應該也不會為難自己的侄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