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阮惜寒披散著如墨般的長發,幹練的連衣裙,款步姍姍,走進華表大廈。
靳彥辰因為有個會議,所以清晨阮惜寒一人駕著他的車來上班。
阮惜寒凝如玉脂的臉上掛著盈盈笑意,水波流轉的眼眸充滿了自信。
一見到阮惜寒進到華表,員工們紛紛是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阮惜寒有些詫異,滿眼的疑惑,掃視著眾人。
隻見有些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有一些甚至傳進阮惜寒的耳朵裏。
“就是她。”
“平時還真看不出來,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就是,不知道三爺知不知道她是這樣的女人。”
“真是白瞎我們三爺了,竟然找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我要是她,我都不活了,竟然還有臉出來嘚瑟。”
…………
眾人你一言,她一語。
讓阮惜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阮惜寒帶著疑惑,緩緩地走到自己的辦公區,坐到椅子上。
平時看起來和她關係很好的同事,也紛紛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阮惜寒更加的疑惑,想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她的視線觸及到誰,誰幾慌忙的低下頭,仿佛她是毒藥一般。
阮惜寒的臉越發的陰沉,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
阮惜寒帶著疑惑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小心翼翼的翻開。
忽然,入目的是一組不堪的照片。
阮惜寒伸出纖細的小手,顫顫巍巍的拿起那組照片,白皙的臉上閃現一絲驚恐。
照片上的畫麵,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看著這些照片,宛如揭開了阮惜寒已經結俐的傷疤,往事就像是電影回放般在她的腦海裏一一呈現。
那是一場極為夢幻的婚禮。
進口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鋪了一地,風吹四起,花瓣漫天,芳香四溢。
阮惜寒披著自己親手設計的婚紗,踩在滿是花瓣的小路上,在自己的父親阮華輝的牽引下,向著那個人緩緩的走去。
不遠處母親明媚的笑臉,周圍的賓客也無一不對這對戀人能夠喜結連理而感到祝福。
阮惜寒的嘴角掛著笑容,這一天她盼了很久了。
那人從阮華輝的手上接過阮惜寒的纖纖玉指,朝著她儒雅的一笑,刹那芳華。
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一個是眾人皆知的靳家的繼承人,一個是阮家的大小姐。
一個英俊瀟灑,一個有著風華絕代的容貌,無論怎麼看都是格外的般配。
周圍都是賓客的歡笑聲和祝福聲,阮惜寒的唇角是揮之不去的笑容。
牧師的聲音在空曠的酒店裏顯得格外的響亮。
“靳鴻飛先生,你願意娶阮惜寒女士為妻,不論生老病死,不論榮華富貴。”
靳鴻飛閃亮的眼眸一直盯著阮惜寒,嘴角掛著笑意。
阮惜寒既羞澀又期待。
忽然,大屏幕上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
阮惜寒和靳鴻飛順著聲音看去。
隻見,碩大的屏幕上是一個女人正做著那檔子事,墨如瀑布的長發,熟悉的聲音,畫麵一轉,露出阮惜寒嬌豔欲滴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