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你管的可是夠寬的。”靳彥辰犀利的目光在司經晨的身上流轉,而後伸手攔著阮惜寒的腰,將她帶入懷中,十分的霸氣。
司經晨目光流轉,一臉的憤然。
“惜寒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是覺不會放任不管的!”
阮惜寒見他們之間的氣氛更加的緊張,於是幹笑著說,剛要說話,但卻被靳彥辰打斷。
“司先生,您多慮了,寒寒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靳彥辰似笑非笑看著司經晨,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堅定,鞭子一樣犀利的話從他優美的口中優雅的吐出。
“那我們走著瞧!”
司經晨的麵色有些陰沉,眉凝糾結,語氣裏透露一絲煩躁,胸膛劇烈的起伏,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骨節發白。
“好啊,隨時奉陪!”
靳彥辰一雙似湖水一般深邃的眼眸,輕佻明媚的語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阮惜寒尷尬的看著他們,水波流轉的眼眸微微加深,一絲煩躁湧上心頭。
“你們夠了,幾歲了?無不無聊?”
司經晨輕抿了一下嘴唇,而後對著阮惜寒微笑的說,“惜寒,你好好養病,我過幾天來看你。”
說完,司經晨轉身離開,留給靳彥辰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靳彥辰可懶得理會這些,伸手攬著阮惜寒的腰際,深邃的目光一直鎖在她的身上,霸道而又寵溺。
阮惜寒被靳彥辰弄的有些癢,故作嚴肅的說,“別鬧,癢~”
“靳太太,你的病好了嗎?這麼有活力?”
低沉的聲音卻充滿了無限溫柔,寵溺至極,曖-昧至極。
司經晨聽著他們戲耍的聲音,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頓,側身別過頭,心裏很不是滋味。
靳彥辰板正阮惜寒的身子,正視她的眼睛,表情略有些嚴肅。
阮惜寒有些不明所以,甜美的笑容凝固在她白皙的臉上。
“靳太太,之前是我誤會你了。”
阮惜寒忽然大笑,眉眼彎彎,可愛至極。
靳彥辰滿臉的疑惑,十分無辜的看著阮惜寒。
阮惜寒笑了許久,才揉了揉笑疼了的肚子,輕聲的說,“你剛剛說的我都聽見了。”
說完,阮惜寒一邊笑,一邊眯著個眼去偷看靳彥辰的表情。
靳彥辰的一張俊朗,五味雜瓶,先是錯愕,然後是了然,最後黑到了極致,漆黑的眼眸盯著阮惜寒,咬牙切齒的說,“靳太太,看不出來,你倒是挺能忍啊!”
阮惜寒有些心虛,一雙纖細的小手握在靳彥辰的胳膊上,微微仰頭,故意撒嬌的說,“靳先生,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在哪裏自顧自的說了~”
“靳太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盯著自己胳膊上的小手和可愛的小臉,靳彥辰的心頭一暖,深邃的目光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阮惜寒見靳彥辰不吃這套,立刻嚴肅了起來,嘟起嫣紅的小嘴,十分不滿的說道,“靳先生,確實是你的不對……怎麼還能怪我偷聽呢?”
靳彥辰的微微沉思,而後緩緩地抬起眼眸,輕聲的說,“靳太太,有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