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落到這般的模樣?”
刑若言的聲音,格外的輕柔,隱隱之中還帶著紛紛擔憂和憐憫之情。
解荷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寒冷的原因,還是想到可什麼悲傷的事情,頓時顫抖的更加的劇烈,連帶著被握著的刑若言的手,也跟著顫抖。
“我被惡人欺負,不僅僅沒拿到工錢,甚至還打了一頓扔在街頭……我自小無父無母,一個人打拚,此刻更是孤立無援,無依無靠……”
解荷細細碎碎的哭聲,清晰的傳到刑若言的耳朵裏,肮髒的麵孔滿是傷痕,瘦小的身子,格外的纖細。
阮華輝陪在刑若言的身側,始終未說一句話,隻是眼神淡漠的看向解荷,衝啊們了不屑。
倒是解荷,若有如無的目光從刑若言的身上飄到他的身上,多了幾分炙熱,赤-裸。
但刑若言並未發現,隻是微微頷首,陷入思考之中。
阮華輝發現了刑若言的糾結,不同於看向解荷那般淡漠的視線,溫柔寵溺了許多,極為的炙熱,而後薄唇輕啟,動聽悅耳的男中音從他的唇,緩緩地溢出,“若言,你不要忘記和我在車上說的話。”
即便是警告的話,但是聽解荷的耳朵裏,卻是十分的動聽。
解荷是酒吧的陪酒小姐,從客人嘴中聽了很多上流社會人的名字和性格特征,所以也僅僅是幾分鍾的時間。
她便能確認,眼前的男人很可能就是阮家的當家人——阮華輝。
人傳,阮華輝英俊瀟灑,能力非凡,愛妻如命。
如此一看,果不如此。
解荷微微收斂心神,而後滿臉淚痕,哭著說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無處可去……”
一聲接一聲的祈求,相較於之前更為的強烈。
刑若言要進了牙關,麵色陰沉的看著解荷。
唯美的雪花,冰冷的分吹拂著她笨重的身體,久久的站在解荷的麵前,像是不知道寒冷一般。
解荷一聲又一聲的哭喊和啜泣,盡數傳到她的耳朵裏,刺激著她的心髒。
許久,刑若言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輕咬著嘴唇,而後滿是溫柔的伸出自己纖細的玉手,輕聲的說道,“你願意和我回家嗎?”
隻是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一個一時出於好意的做法,卻將她整個後半生都毀掉。
解荷和阮華輝同時愣在哪裏,倒是解荷率先反應過來,肮髒滿是淚痕的手快速的握著刑若言,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隻救命稻草,在也不會放開。
“若言,她是個外人,是個陌生人,你還不了解她的底細……若是將她帶回家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我害怕她傷害你。”
阮華輝冷著臉,麵色陰沉的看向解荷,而後將目光撞到刑若言的身上,帶著幾分無奈和祈求。
“不會的先生……我不會做任何傷害夫人的事情……我願意為奴為馬,隻希望你們能收留我,給我一條生路……”
解荷的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珠子,滿是悲傷和奢求的乞求著阮華輝,十分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