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
葉皖笙一愣,怎麼靳彥辰剛剛在電話裏並沒有提到他?難道這裏麵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葉皖笙滿臉的狐疑,漆黑的眼神看向阮惜寒,微微思慮,雙手環繞抱在一起,氣勢十足。
“三嫂,你都受傷了,三爺怎麼還離開了呢?”
葉皖笙更加狐疑的問道。
之前靳彥辰找阮惜寒急切的樣子,他可是看在眼裏。
那失魂落魄,甚至有些癲狂,怎麼就回將渾身是傷的阮惜寒丟在這裏?還交給了他?
阮惜寒蒼白的唇夫浮起一抹冷笑,上揚的弧度,還得這幾分苦澀。
是啊,她渾身是傷,靳彥辰竟然會帶著秦明一人去醫院,將她丟在這裏,不是拋棄是什麼?
“我們走吧。”
阮惜寒環視了一下狼狽的自己,而後輕聲的說道。
她的情緒,沒有一絲的波瀾,十分平淡的麵對自己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說完,阮惜寒率先轉身,朝著葉皖笙的車子走去。
緩緩地步伐,纖弱而又孤寂的背影,即便是葉皖笙看在眼裏,都有幾分心疼。
葉皖笙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便快速的跟了上去。
此時的阮惜寒心情不好,無論她提出什麼要求,葉皖笙都會無條件額答應,哄女人,他最在行。
“三嫂,我們去包紮一下傷口吧,我看你的傷口是被玻璃劃破的,我害怕你的皮膚裏會有一些殘留的碎渣,不如……”
葉皖笙一邊開著車,一邊試探性的問道,漆黑的視線時不時地飄向阮惜寒的身上。
阮惜寒的發絲格外的淩亂,臉頰上依舊滿是灰塵,她輕輕的將頭依靠在背椅上,微微偏頭,靠向窗子。
纖長的睫毛,在蒼白的無色的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蒼白的櫻桃小口緊緊的抿在一起,情緒看起來有幾分緊繃,慘白如紙的臉頰上多了幾分傷心。
阮惜寒不睜眼,隻是薄唇輕啟,呢喃著說道,“不要了,沒事的。”
身上的傷痛遠不及心頭痛的千萬分之一。
“別別別,三嫂,你可不要這個樣子,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三爺會扒了我的皮的。”
葉皖笙趕忙拒絕著說道。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葉皖笙還不是很清楚。
但靳彥辰對待阮惜寒的感情,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
若是阮惜寒在他這裏收到了十分委屈,怕是他要吃不了兜著走,甚至一不小心直接被發配到非洲,用靳彥辰的話說,體驗生活。
“嗯。”
阮惜寒沒有一定點的興致,見葉皖笙這般堅持,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便輕聲應答。
葉皖笙見阮惜寒閉著眼,神色極為的疲憊,便不再說什麼,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明仁療養院。
安雅琪見眾人離開,也微笑著轉身。
明仁療養院
靳彥辰原本是打算將秦明送到其他的醫院,但一想到阮惜寒滿身傷痕,渾身是血,他緊繃的心,便一很疼痛。
思慮了一下,還是將車子開到了明仁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