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寒,我告訴你,不可能!”靳彥辰手指尖的力度越發的強勢,似要將她下頜的骨頭給捏碎。
“靳彥辰!你這個混蛋!”阮惜寒一直強壓著的憤怒傾瀉而出,“你給我滾!”
不離婚,那她就離開!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靳彥辰,我也告訴你,我一定會帶著我媽媽離開洛城,就算是死,我也一定會離開!”阮惜寒的氣勢竟一分都沒有弱於他。
寧願死,也要離開?這是她說的話?
靳彥辰冰涼的手指一鬆,猛地往後退了兩步,他清晰地看到她目光中的決絕與憎恨,心髒驀然一痛,猶如針刺般,他的靳太太為居然這樣看著他!居然說出那樣刺痛人心的話!
他隻是想留下她而已!
安雅琪站在角落裏默默地注視著他們,聽到離婚二字時,眉眼間的笑容越來越大,然後踩著高跟鞋離開這。
她還要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安雅琪來到刑若言的療養院,她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看到刑若言正躺在床上休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走了進去。
刑若言聽到有腳步聲,欣喜地睜開眼睛,她誤以為是阮惜寒來看她了,睜眼卻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你是哪位?”
她誤以為安雅琪是走錯了病房:“孩子,你是要找誰?這裏是我的病房,你去找找外麵的護士問問,你應該走錯了。”
安雅琪笑了笑,拖過一旁的椅子,自顧自坐下:“沒有,我沒走錯,我就是來找你的。”
刑若言一臉疑惑地看向她:“找我?可是我不認識你啊!”
“你不是阮惜寒的母親嗎?”安雅琪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問道。
“是啊。”刑若言點了點頭,隨即急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寒寒出事了?”
“唔……”安雅琪歪著頭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隨後笑眯眯道,“也可以這麼說吧。”
刑若言看著她怪異的樣子,心中越發的不安:“你到底是誰!我女兒她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安雅琪看著她著急的模樣,心情大好:“你問我是誰?我告訴你,我才是靳彥辰正真愛的女人!”
“靳彥辰?”刑若言滿臉不可置信,安雅琪的話就猶如一記悶雷,炸在她的心間。
“沒錯,就是你的女婿。”安雅琪看著她震驚的表情,心中越發覺得好玩,“他不過是把你的女兒當成玩物一樣!隻有我才是他的真愛!”
“你胡說!”刑若言朝著她大聲道,剛剛有些好轉的氣色,此時蒼白到了極致,瞪大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安雅琪。
可是依著她以往雍容優雅的性子,是連一句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的,隻能不甘地瞪著她,在刑若言的心裏,安雅琪已經和解荷劃上了等號,她們都是專門破壞別人婚姻可恥的第三者!
“你不信?”安雅琪看著她由震驚又轉變成憤怒的臉,掏出照片遞給她看,就是那晚她和靳彥辰躺在床上她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