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阮惜寒就看見安雅琪走了出來,臉上一臉的陰冷,在安雅琪看向自己前,阮惜寒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隻是靜靜的喝著杯子裏的拿鐵。
安雅琪抬頭看向阮惜寒時,一眼就看見阮惜寒捧著杯子在喝,嘴角有了一抹冷笑,腳下的步子也放慢了一些。
安雅琪踱著步子,慢悠悠的走回了座位,阮惜寒看見安雅琪回來,一臉關切的問道:“雅琪,你沒事吧,你看我,怎麼就這麼笨手笨腳的?”
安雅琪笑得很是和善,語氣裏聽不出責怪,有的隻是寬容:“惜寒,沒關係,沒什麼大礙,我們好不容易才可以見一麵,怎麼能讓這點小事影響我們?”
阮惜寒對安雅琪報以一笑:“雅琪,有你真的很好,看你麵前的拿鐵都灑了,要不要重新要兩杯?”
安雅琪一聽阮惜寒說要重新要,立馬擺了擺手:“不用了。”說完,安雅琪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不合適了,又開始解釋:“惜寒,我覺得這拿鐵就挺好的,溫度剛合適,就不用浪費了。”
說完,安雅琪似乎是為了讓阮惜寒相信自己真的不嫌棄那拿鐵,端起杯子,大大喝了幾口,才放下了手裏的杯子。
阮惜寒看著安雅琪的動作,笑了笑:“隻要雅琪你不介意就好,我隨意。”說完,阮惜寒又端起了杯子,在安雅琪的注視下,喝了幾口。
阮惜寒雖然看起來注意力全在手中的杯子上,可是眼角餘光卻是一直掃在安雅琪身上,安雅琪那抹一瞬即逝的冷笑就這樣被她看在了眼裏。
“雅琪,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點事情,要不我先走,改天我們再聊?”阮惜寒說完就要起身,安雅琪臉上露出一絲急躁的神情。
“惜寒,我們好不容易才能見麵,再聊聊吧!”安雅琪又拖著阮惜寒聊了起來,她在等阮惜寒有反應,可是等著等著,安雅琪就發現了不對,她自己頭有些發暈,而後竟然渾身開始發熱。
安雅琪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眼裏看見的阮惜寒也越來越模糊,安雅琪突然明白了,手顫顫巍巍的的指著阮惜寒:“阮惜寒,你,你害我!”
這會的安雅琪,看見的阮惜寒已經變成了好幾個,阮惜寒嘴角依然保持著剛才的笑容:“雅琪,你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怎麼會害你呢,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既然你現在不想看見我,那我走了。”
阮惜寒作勢要走,安雅琪伸出手要去拉阮惜寒,卻被阮惜寒輕鬆躲過,安雅琪將手伸進了自己的手提包,似乎是要找手機,阮惜寒就這樣看著安雅琪的動作。
安雅琪手指抖著劃開了手機屏幕,手指在上麵動作著,在安雅琪將手機放在耳朵邊時,忽然暈了過去。
阮惜寒拿過安雅琪的電話,看著上麵那熟悉的三個字,阮惜寒將電話掛了,果然又是阮思思,阮惜寒拿起了安雅琪的手機,衝著安雅琪照了幾張照片,給靳彥辰發了一個信息,又用安雅琪的手機打了一個騷擾,而後將安雅琪手機的坐標發給了靳彥辰。
為了保險起見,阮惜寒給靳鴻飛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快點來這裏,做完這些,阮惜寒自己也裝作暈了過去,她倒要看看,阮思思和安雅琪到底要做什麼。
過了好大的一會,有人走了進來,正是阮思思和一個男人,阮思思徑直走到了阮惜寒和安雅琪的座位這裏。
看著兩個暈倒的人,阮思思的眉頭皺了皺,這個安雅琪怎麼回事,說好的把阮惜寒弄暈就可以了,她自己怎麼也暈了,阮思思拍了拍安雅琪,安雅琪沒有反應,相反身體還很燙。
阮思思看了看同樣暈過去的阮惜寒,懷疑越來越深,既然安雅琪這麼笨,那也就怪不得她了,阮思思衝著那個男人使了個眼色,讓那個男人將阮惜寒扶起來,阮惜寒自然不會輕易的就被扶起來,因為她的胳膊在桌子邊上,所以她的手底下很是用力,死死拽著桌子邊。
男人沒有想到阮惜寒用力拽著桌子,剛開始也沒有用很大力,可是阮惜寒就像是粘在了桌子上,他根本扶不起來。
另一邊,阮思思已經把安雅琪攙扶了起來,有服務員看見這邊的場景,過來詢問是怎麼回事,但看見阮思思後也就走了。
這家咖啡館大半的資金是解荷出的,因為解荷的緣故,阮思思也就相當於這裏的半個老板,以前解荷常常帶著阮思思來這裏,所以服務生也就都知道阮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