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鴻飛臉上的為難,又怎麼能躲得過阮惜寒的眼睛,靳彥銘那個人,阮惜寒差點成為他的兒媳婦,對他的為人多多少少都還是知道一些的,她知道靳鴻飛是拗不過靳彥銘的。
“鴻飛。”阮惜寒拉住了靳鴻飛的袖子:“這些人是專門衝著我來的,我不出去,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再待在裏麵,到時候不光我,你也要被我連累,我欠你的太多了,這視頻隻要還在世界上存在一天,我早晚就要麵對,所以,既然早晚都要麵對,與其另外找時間,不如就今天。”
“惜寒,你真的決定好了?”靳鴻飛還是不太放心,現在最可怕的不就是網絡暴力,那些記者又都是犀利刁鑽,一個應付不當,不知道怎樣挽救。
阮惜寒很是確定,她將靳鴻飛的手拿開,臉上莞爾一笑:“鴻飛,放心,這三年我也不是白活了三年,我既然敢重新回到洛城,我就已經有勇氣麵對這一切,如果連這都不能麵對,我又怎麼在這洛城立足下去。”
說完,阮惜寒就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靳鴻飛看著這抹背影,他似乎知道了他三叔和阮惜寒為什麼會在一起了,他們都是一路人。
阮惜寒的背影越來越小,靳鴻飛也從發楞裏回過了神,快步追上了阮惜寒:“惜寒,我和你一起。”惜寒即使我們以後不可以在一起,現在就讓和你一起麵對風浪吧!
阮惜寒沒有回答,隻是給了靳鴻飛一個安心的笑容。
大門剛被打開,一大堆長長短短的話筒就對了過來,而攝像機更不在少數,四麵八方都是嘈雜的聲音,雖然有人在阮惜寒的麵前擋著,可也擋不住記者的瘋狂。
記者1:“阮設計師,你可以解釋解釋這次的視頻嗎?”
記者2:“阮設計師,網上現在還流傳著你私生活過於混亂的傳聞,你如何看?”
記者3:“阮小姐,據悉當年你就是因為這個視頻被趕出阮家的是嗎?”
記者4:“阮小姐,你現在是要和靳家繼承人重新開始,可是據悉,靳家現在的少奶奶是您的妹妹,這是真的?”
記者5:“阮小姐,坊間還有傳聞,說你和司家的司少爺關係也不欠,似乎都有一個孩子,而三年前你狠心離開,司少爺也染病三年,這是因為你?”
記者6:“阮設計師,你這次預熱會的作品被人說是抄襲,你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躲起來的?”
這一個一個的問題,都不是空穴來風,阮惜寒聽的出,一定是有人挑唆的,要不記者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這時,突然擠不到前麵的記者,對著手中的話筒大聲吼出了一個問題:“阮小姐,你和靳三爺,靳家繼承人,以及司家繼承人之間到底什麼關係,哪一個才是這一次視頻的主角,是否如同有些網站所說,你同時腳踏三隻船?”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瞬間安靜了下來,其他人不是不知道靳彥辰和阮惜寒的那些緋聞關係,隻是他們不敢問,怕一個問的不好就得罪了靳彥辰,那可就真的不償失了。
這個記者顯然還隻是一個剛進入這一行時間不長的新人,才會問出如此直接的問題,一點鋪墊也沒有。
阮惜寒早已經從剛走出門時,還有一點緊張,變為鎮定自若,她笑臉盈盈的看著這些人:“首先,謝謝各位媒體的朋友們,不辭辛勞滿世界的找我。”說完,阮惜寒還鄭重的鞠了一個躬。阮惜寒的鎮定和那些記者成正比,記者一個個一臉大寫的懵逼,這什麼情況,他們是找錯人了?
記者安靜來了一會,阮惜寒也抓緊了這個機會:“至於各位說的,我私生活混亂,我隻想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真相總有一天會擺在大家麵前,被陽光暴曬,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阮惜寒這番話繞著圈子,有些人居然被繞暈了,但是那個提出阮惜寒腳踏三隻船的記者,繼續發問:“阮設計師,請你回答一下,各個網站上你腳踏三隻船的事情?”
“腳踏三隻船?可是這位記者朋友我隻有兩隻腳,我怎麼踏三隻船,而且,我腿雖然長,但也沒有長到可以踏兩隻船的地步,再者洛城是內陸城市,想坐船都是難事,一艘船都沒有,我哪裏去踏,這不是為難我嗎?”
阮惜寒詼諧幽默的回答,確實讓有些記者很佩服,這耍滑繞圈子功夫,真的不比那些明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