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妃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銅陵又看了木華一眼這才扯過一抹僵硬的笑容,自己圓著自己的話:“好,皇上什麼時候來提前派人過來跟臣妾說一聲,臣妾提親派人安排。”
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偏偏作為妻子想看他一眼卻還是要此翻客套,應妃的心裏無比的心涼,若是她沒有坐到這個位置若是她沒有這個頭腦,怕是不等一朝紅顏老便已恩斷絕。
魅妖聽到木華鬆口頓時心裏有些譏諷,畢竟是皇帝罷了,怎麼可能會為了自己一個人放棄大好的森林?頓時心裏來氣便要翻身離開她,被木華握著的手掌在用力的掙紮,沒想到木華卻用了內力去控製她。
成親之前木華為了突發變故早就將魅妖的內力封鎖住了,此時魅妖的掙紮在他看來就是螳臂當車白費力氣。
魅妖看著木華的眼裏有著倔強的光芒,她眼神陰鬱的看著他,示意她放開,但是木華哪裏會是那樣好命令的對於魅妖的眼神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完全的裝作不知道。
魅妖頓時火了,手裏毫不留情的朝著木華腰間的命脈掐去即便是沒有內力卻依舊是疼痛無比。
木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當著應妃和銅陵的麵抱著魅妖翻了一個身,神色自然的伸出手輕輕的拍著魅妖的後背,那個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在安撫一個小孩子一般。
木華看著應妃和銅陵點了點頭:“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先下去吧!皇後累了,朕明天還要處理國事需要休息。”
銅陵還想要說什麼,應妃一把扯住了銅陵的衣袖朝她搖了搖頭,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皇上,現在並不是觸怒他的時機。
銅陵就算想要說什麼此時也是隻能夠作罷。
兩個人朝著木華齊齊的行了一個禮,規矩的回到:“是,臣妾告退。”
說完兩個人便走出了房門,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遠處的夜幕,魅妖趁著他分神一個翻著脫離了他的桎梏。
木華這才反應過來,看著魅妖站在窗台前麵什麼也不說的樣子笑著說:“怎麼了?是不是感覺對朕開始有感覺了?”
“髒。”
魅妖的紅唇吐出一個字,也不管木華到底有沒有聽懂,將身上的輕紗一把撕碎留下白色的裏衣,腳尖嫌棄的踩在那上好的薄紗外套上。
木華被魅妖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然後看了看魅妖嫌棄的目光,木華的心裏一下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丫頭是因為那兩個女人才嫌棄自己的可是他沒有讓她們近他的身啊!
連忙跟在魅妖的身後不停的解釋:“丫頭,你看到的,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有讓她們碰到我,我不髒,真的不髒。”
說完似乎為了證明什麼,運起內力將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震碎,朝著魅妖大聲的解釋:“丫頭,丫頭,你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我現在真的不髒了,不髒了。”
魅妖實在是懊惱於木華的頑固,頓時不由得有些大怒:“你到底要幹什麼?要幹什麼?”
“啊……”
等到魅妖看清楚木華的時候,頓時一聲大叫響徹了整個魅月宮。
“滾,你快給我滾出去。”
魅妖捂著自己的眼睛,天啦,她到底看到了什麼,這個男人還能夠更無賴點嗎?他居然將自己脫光了。
木華看著魅妖頓時手足無措,剛才是她嫌棄他髒的啊,他這不是沒有辦法了嗎?
魅妖看著木華依舊愣在那裏沒有要離開的自覺,頓時心裏大怒,不停地朝著木華大吼:“你到底走不走?你走不走,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木華看著魅妖氣的滿臉通紅頓時急了起來連忙安撫道:“你別擔心,別擔心,我走,我走。”完便看著四周想要找到自己能穿的衣服,其實剛才他也是急糊塗了不然不會震碎自己全部衣服的。
木華在周圍不停的翻著但是就是沒有找到男裝,頓時有些無辜的看著魅妖。
魅妖也明白過來了,心裏無奈到了極點隻能指著床長朝著木華吩咐道:“你去床上睡著,去床上睡著。”
木華聽話的躺倒了床上,這一冷靜下來突然發現自己給自己製造了一個絕好的機會,這房子裏隻有一張床,若是他睡在床上了那魅妖遲早也是要睡上來的,木華突然覺得自己第一次誤打誤撞反而遇見了好事。
卻不解的看著魅妖從櫃子裏拿出一張涼席,然後又抱著一床被子特意離他遠遠的搭起了涼席,木華隻感覺自己血氣在翻湧,不可置信的指著魅妖手裏的涼席問道:“你別告訴我你要睡在這涼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