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便是應妃也不由得站在了莫貴妃的這一邊,應妃的眼裏含著淚水也有憤怒,撲通一聲的跪在了木華的麵前:“皇上,即便我是隻是妾,可是我們也是您的妾啊!您除了是一個男人,您還是後宮之主,臣妾求求您,求求您了,心裏能不能有那麼一點點兒的公平?不然臣妾們的心裏真的不服。”
“不服?”木華陰沉的盯著跪了一地的女人。
雖然她們跪著,但是那心裏的心思又怎麼就能夠瞞得過木華的火眼金睛?
“好,既然你們都覺得不服,那我也容不下你們了,你們不是覺得在這宮裏沒有公平嗎?你們不是覺得朕對你們過於殘酷嗎?今日起,後宮之中除了皇後,所有人去雲澤寺為南國祈福,沒有三個月不要回來。”
木華的話一出,底下的嬪妃們頓時煞白了臉。
聽著是去廟裏祈福,實際上去了那廟裏她們沒有了仆人不能像在皇宮裏一樣吃香的喝辣的這對於一向習慣了吃辣的喝香的的她們來說是何其的為難?
應妃心裏的火頓時一擁而上:“皇上,既然是為南國祈福,為什麼皇後不用去?為什麼所有人都去了就皇後不去?按照祖宗的家法我們便是去也該是由皇後代領的,還請皇上給姐妹們一個交代和解釋。”
是啊,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去就皇後不用去呢?
底下跪著的眾人雖然不能把魅妖怎麼樣,但是眼睛卻是像毒蛇一般刺向魅妖,如果應妃沒有提起還好,應妃這一提起這件事情關乎到的就是所有妃子們的利益了。
莫貴妃原本還想著看戲,但是此刻她算是看出來了,就算她坐在一邊看戲,演戲的人未必就不會把矛頭對準了自己。
莫貴妃一改以前冷清的形象跟應妃一排跪著:“若要臣妾去祈福,沒有皇後不服。”
底下的一些妃子們看著原本兩個相互抵抗的妃子此時都站成了一條線,這本來就是關係到自己的利益的事情,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頓時陸陸續續的就有人跪了下來重複著應妃的話:“若要臣妾祈福,沒有皇後不服。”
再到後來幾乎是所有的妃子都跪了下來,連帶著自己的侍女,聲音也越來越大:“若要臣妾祈福,沒有皇後不服。”
應妃滿意的看著越來越強大的隊伍,她就是要這樣,就算是不能將魅妖身上的寵愛奪回來她也要讓她不好受。
木華看著難得的擰成了一股線的妃子,臉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你們知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嗎?你們在質疑朕的決定,看來你們來朕都敢威脅,這膽子還真是不小啊!你們說,若是朕隨隨便便給你們一個逼宮的罪名,你們的家族,你們的親人會不會立馬就拋棄你們?”
木華摟著魅妖的手越發的用力,朝著底下的妃子們怒極反笑:“還是你們覺得你們的價值夠大,即便朕治了你們的罪你們的家族親人也會扛著冒九族的危險來救你們?或者是因為朕平時對你們太好了,給你們造成了一種錯覺讓你們誤以為朕是一個容易被威脅容易被左右的人?”
大家聽到木華的這一番話,除了魅妖全部的人臉色變得像是調色盤一般,精彩極了根本就讓人,想要捍衛自己的利益的這一刻卻是沉默了,他給所有的女人都套了一個籠子,家族利益和自己的幸福,而且這幸福還是虛無縹緲的,因為木華根本就沒有可能會站在她們的這一邊。
魅妖等了半天見她們還在僵持著,頓時有些不開心了。
在她的眼裏,木華是一個人,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因為當了這個皇帝就要平白的背負這些責任,她不由得有些同情她。
卻也開始憎恨起那些咄咄逼人的嬪妃。
魅妖一直被邪冷呆在山穀裏不知道她們的那些彎彎道道,也不需要學習她們的那些彎彎道道,以前在山穀裏,隻要她想要的師父都會給她的。
她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一向都表達的很幹脆,看到木華這般的拖拖拉拉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了,一把推開木華站了起來指著底下的女人叉著腰罵道:“我說你們這些人煩不煩啊,他不想理你們就是不像理你們,你們這樣咄咄逼人又能夠改變什麼,為什麼我不用去?理由很簡單啊,你們不是想知道嗎?我怕說出來你們會承受不住,心在還有誰想知道的?你們真的想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底下的嬪妃們本來看著魅妖叉著腰罵人的情形就被嚇蒙了,好半天回過神來,想著這下木華該會懲罰魅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