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人猶豫了片刻,道:“拜托你想想辦法吧,決不能讓他知道血檢的真實結果。”
“閔濤啊,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女醫生有些為難:“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啊,我不好給你換血檢結果啊,而且那人是陸勵騰,帶他做檢查的人還是譚暮白,萬一東窗事發,我吃不了兜著走。”
本身弄錯血檢結果就已經是大的過失錯誤。
若是事後讓人發現,她就更完蛋了。
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路走窄了。
“藝茹,你是我唯一能拜托的人了,求求你幫幫我吧。”
霍閔濤似乎已經走到了絕境,哀求李藝茹,希望這位昔日的高中同學能夠幫幫自己。
李藝茹雖然覺得棘手難辦,可是聽著霍閔濤哀求自己的聲音那麼難過可憐,還是讓忍不住歎了口氣:“那我……試試吧。”
她下意識覺得這個事兒不能插手。
可是,如果不插手,對於霍閔濤來說可能就會是滅頂之災。
她應下了這事兒,卻還是多嘴問了一句:“閔濤,你究竟對陸勵騰做了什麼?”
霍閔濤聽著老同學問,心裏有愧疚,也很心虛:“我……我隻是想讓他娶我而已。”
她隻是想讓陸勵騰跟她在一起而已。
如果不這麼做,陸勵騰又怎麼可能跟她在一起,更別說娶她了。
“唉……你啊,這麼多年還……這麼執著。”
老同學本來是想要說她這麼多年還不死心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也說不出來了。
在外人麵前,霍閔濤是個家世好,人漂亮,還聰明義氣的美人兒。
可是,在她麵前,她卻知道她就是個死心眼兒。
這麼多年追著陸勵騰,到現在還沒有放手。
隻不過,現在好不容易他們都已經要結婚了,霍閔濤是對陸勵騰做了什麼?
李藝茹滿肚子的疑惑,卻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若是真想知道答案,等拿到陸勵騰的血檢結果就一清二楚了。
抽血室裏。
譚暮白親自給陸勵騰抽了血,看了看時間,道:“估計要等下午才能拿出結果來。”
“那我下午再過來吧。”
陸勵騰穿上外套,跟譚暮白道謝,“謝謝你了,慕白。”
“大哥太客氣了,我帶大哥去吃個早飯吧。”
陸勵騰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苦笑:“算了,我回公司吃吧,公司裏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
既然陸勵騰著急趕回去辦事,譚暮白也不好繼續挽留。
送陸勵騰出了醫院之後,便目送她離開。
她看著陸勵騰驅車離去。
忽然覺得身後有什麼人在看著自己。
轉頭去看。
就看見在醫院大廳的柱子後麵有個人正探頭看她。
“這是……”她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李藝茹?”
是婦科的李藝茹。
她是在看自己?
好奇怪。
譚暮白認出她,還未反應。
李藝茹察覺到自己被發現,慌張轉身,連忙裝作沒有看見她走過去一樣,快步走了。
譚暮白正疑惑,可是一轉頭,就看見還有人在盯著她看。
隻不過這人比李藝茹跟蹤人要高明警覺的多。
在譚暮白轉頭的時候,就背過身溜了。
隻給譚暮白留了一個背影。
看這個背影,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