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我媽罵我是野種事件之後,我再也沒給她打過電話,她也沒找我,每次我都是從我爸那裏得知她的情況,但我爸又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
最近打電話他都說他們很好,讓我不要擔心,然後便問我有沒有遇見合適的男人,好像巴不得我趕緊嫁出去,也不想想我這才離婚多久。
結婚於我是一個很遙遠的話題,蕭淩天不可能娶我,而我跟他還有一個簽訂了三年的契約,我不會真的過河拆橋,因為我不舍得。
我以為在那一次之後,和蕭淩天的關係有所緩和,可惜主動給他發了幾條短信,他都沒有回複我,就好像那天隻是做了場夢。
這周六又發生了一件事兒,美雲沒來上班,而且連假都沒有請,但因為齊東俊並不知道我和她是姐妹,也沒來找我問話。
我跟美雲在那次電話裏吵過之後再也沒聯係了,哪怕同在一家公司也不說話,畢竟我在工作上和她也沒有什麼關聯。
偶爾出入公司在前台看到她,她都是一個人低著頭在玩手機,這樣懶散的工作態度讓我很惱火,我若是老板絕對炒她魷魚。
就連楊姐也已經歎著氣跟我說過:“初雲啊,做美雲的姐姐很辛苦吧?以後我也不再勸你了,她的確聽不進去,我看她是真沒救了。”
我笑了笑未置可否,要是她能找準自己的位置,或者多少聽我一句勸,我也不會跟她鬧到這種地步,這麼漂亮的一個人公司竟沒人喜歡她。
於是後來楊姐就真的再也不在我麵前替她說話,讓我管管之類的,甚至在前台見到美雲都不再打招呼,我當時就覺得她幹不長了。
但關於美雲這一周來的出勤情況,以及突然沒來上班的事兒,我還是後來下班和莫白一起回家,在路上聽他偶然提起才知道的。
他歎著氣跟我說:“初雲,要不是你自己說你們是姐妹,我還真不敢相信,像你這樣的姐姐卻會有那樣一個妹妹。”
我聞言心裏咯噔一跳,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連忙問道:“美雲她怎麼了?又跟誰吵架了還是去惹陳麗莎了?”
他驚訝的看著我:“咦,你還不知道麼?這一周她每天遲到早退,今天幹脆沒來,公司已經決定把她開除了。”
我尷尬的看著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她已經搬出去很久了,不過以我對她的了解,有今天也在預料之中。”
他如釋重負的笑了笑:“那你還真了解她,這樣一來你也就不會難過了,我之前還擔心你知道這個消息會不開心呢。”
我笑的很無所謂:“怎麼會呢,她一直讓我管好我自己,少管她的閑事兒,現在我終於做到了,心裏突然覺得很輕鬆。”
他惋惜的搖頭:“她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說出來也不怕你生氣,我對她向來沒什麼好印象,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多看她一眼。”
我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哈哈……那以後這多的一眼也不用看了,還是留著看別的女人吧,說不定哪天就看到中意的。”
他輕笑一聲問道:“你希望你再婚?”
我點頭如搗蒜:“是啊,女人需要歸屬,男人也同樣需要寄托,揚揚更需要母愛。”
他未置可否,直接把話題轉到我身上:“那你呢,你準備什麼時候再婚?世上可不隻有徐峰那樣的男人,還有很多好男人。”
我想到了和蕭淩天的那個協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我不急,現在婚骨未寒,怎麼也得守孝三年吧?我要睜大眼睛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