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懷瑾突然的偷襲,嚇的我睜大雙眼的看著,目光像受到了極大的驚訝。
他的吻時而繾綣時而瘋狂,或啃或吮,或快或慢,每一下,都像在敲打我的心髒。
一吻畢,他眼睛帶著笑意的問道:“是不是這樣吸走你的陽氣?”
他笑起來太好看,顛倒眾生的相。
我被吻的腦袋發昏,嘴裏久久迸出一句,“老流氓!”
“你說什麼?”他似笑非笑的雙眸泛起了一絲不悅。
“老流氓!”
“嫌棄我老?”他又問道。
“嗯哼,老流氓,老男人,你大我將近七歲,不是老流氓你還是小鮮肉?”
慕懷瑾臉上閃過狐疑,不過他很快明白小鮮肉的意思,把本來退開了一步的我,再次環上了腰,然後直接架上他的腰。
“誒,你幹什麼?”
“小鮮肉有什麼好?老男人才能讓你好。”他一邊說著,直接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這巴掌打的不痛,就是麻麻的,主要屁股也算敏感羞恥的部位,他突然的一拍,我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要幹嘛?”
我掙紮著,用手拍打著他的背,但是對於慕懷瑾來說,起到的作用隻是疏解的按摩又或者是撓癢癢。
最後,他把我放躺在床上,目光如狼一般閃著精光。
“你想幹嘛?”我雙手護在胸前,看著他膝蓋壓在床邊上,然後緩緩是籠罩過來,把我麵前的光給遮擋掉。
“你說呢?”他一臉陰謀的看著我,手撐在肩膀上方,然後俯身,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當然是——幹——你!”
“你……”流氓!
說起來,老男人耍起流氓來,比小鮮肉更可怕,經驗老道的不像話,什麼黃段子也敢從嘴裏冒出來。
平日裏看著特別禁欲的冷麵神,今天變的特別的活躍可怕,折騰的我苦苦叫饒,可慕懷瑾卻聽不見一樣。
不過禁欲了幾天,怎麼變的那麼可怕?
“不要了,不要了……”我一次次的告饒,推著他精壯的胸膛,那裏浸滿了汗水。
可已經化身禽獸的男人,根本就不像床下那麼好商量的。
“安安,還不夠。”
他聲音低沉暗啞,目光深邃攝人心魄,讓人不停的淪陷。
迷迷糊糊,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答應了他各種無理的要求。
“安安,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情到深處,慕懷瑾瘋狂的喊著我的名字。
那一天,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慕懷瑾折騰了多久,直到腦袋混沌的沒有意識。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慕懷瑾不在家,海棠說他去公司了,讓我這幾天休息好,別亂跑。
其實我的身體已經基本恢複好了,那些淤青的地方,也散的差不多,隻剩下一個小小的印子。
梁悅從家裏回來,聽說我之前出事了,匆匆跑到別墅看我。
“我看看,哪裏受傷了?”梁悅把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目光最後盯在我額頭上被額前的頭發微微遮蓋的傷口。
“這是磕的?”梁悅指著我的額頭,問道。
我點點頭,“嗯,磕的,不過現在已經基本沒事了。”
“這那麼大個傷疤,也叫沒事?喬寧安,這怎麼沒把你磕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