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劉莉可能也的確是在暗示什麼,可是人家是我的頂頭上司,我一個小嘍囉可不敢隨便對上司有非分之想,就算是有,也得十分小心克製。
女人善變,臉是說翻就翻的,萬一人家跟我翻臉,我隨時可能被公司踢出局。現在公司我這樣的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隨時可能被人替代,中年最大的危機就是失業。
“回信息啊,就說你馬上過來陪她。”琳琳笑嘻嘻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劉總,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物業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來電。或者你要實在害怕,出來到酒吧街來,我陪你喝兩杯。”
信息發過去之後好長時間劉莉都沒回信息,我也懶得管了,繼續跟琳琳和小美喝酒調情。左擁右抱感覺真的很爽,我甚至暫時忘記了老婆出軌的煩惱。人生嘛,無非就那麼回事,大家各玩各的也蠻好,你搞我老婆,我也可以搞你老婆嘛。
想到這,我腦子裏忽然亮起一道閃電,是啊,那個雜碎搞我老婆,隻要我查清楚他是誰,一樣可以去勾搭他老婆。像這種整天在外麵花天酒地的男人,老婆基本是閑置不用的,我雖然沒什麼錢,但是對自己的長相還是很自信的,隻要花點時間和精力,拿下他老婆也不在話下。
不僅如此,老子還要讓他老婆懷上我的種,願意生養自然最好,老子要讓這個搞大唐柔肚子的雜碎不光戴了綠帽子,還要給我養孩子。媽的,想到這裏就痛快,沒錯,就這麼幹了。
這時候唐柔的電話又來了,我遲疑了一下,接通了手機,聽到唐柔在電話裏的怒吼:“方言,你到底什麼意思,憑什麼不接我電話?我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了,不就加班沒回家陪你嗎,你至於這樣對我嗎。”
我拿著手機不說話,等唐柔發泄完了,對著話筒冷冷地問道:“你說完了嗎?”
“說完了。你在哪裏,什麼時候回家?”唐柔發完一陣飆之後情緒總算穩定下來,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我說:“我在外麵喝酒,喝完了就回去,你自己洗洗睡吧,不用等我了。”
“外麵是哪裏?告訴我地址,我過去接你回家。”唐柔不用質疑地說道,語氣很強硬。
我有點不耐煩了,心想你他媽天天在外麵花天酒地,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就可以,憑什麼我出來玩一玩你就這麼大反應,不依不饒。
“不用接了,你早點睡吧,我喝完酒就回去。好了,就這樣,掛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拿著手機看到劉莉回的信息:去哪裏找你?
劉莉要來找我?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定位從微信上發給了她。
信息發出去不久,劉莉就回信了:等著,十分鍾後到。
看著這條短信,我忽然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當你珍惜她的時候,她對你不理不睬,可當你不把她當回事,她們卻又緊追不舍。說穿了,人他媽的都是賤貨。孔夫子他老人家早都看透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
“怎麼,這位美女要來找你呀,那我們是不是該滾蛋了。”琳琳有些幽怨地問道。
我說:“沒事,你們就待著吧,她是我領導,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情人,人多了玩才熱鬧嘛。”
“快行了吧,女人天生就是仇人,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她真來了還不跟我們打起來,我們可不惹這個騷。我們兩個陪你再喝兩杯就過去了,那邊來了幾個朋友,我們去招呼一下。”小美撇撇嘴說道。
這樣也好,反正該摸的也摸了,該抱的也抱了,便宜占得差不多了,今晚第一次見麵就想帶去酒店睡覺難度太大。在沒和唐柔離婚之前,夜不歸宿也是不可能的,至少自己不能讓她抓住把柄,成為過錯方。
“那行吧,你們去陪朋友吧,下次我來玩還找你們買酒。我們來日方長,大家現在算是朋友了吧。”我笑笑說道。
琳琳道:“當然是朋友啦,而且是關係很親密的朋友。方哥,以後出來玩一定要找我們喔,小妹可是有一群姐妹的,都是我老鄉,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噢。”
一群小姐妹?我眼前一亮,看來男人隻要兜裏有錢,泡妞壓根不成問題,尤其是在深圳這個女多男少的都市,男女關係混亂,一夜|情泛濫,隻要你想玩,就一定能找到願意陪你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