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碧櫻先走了,我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重新調整了一下情緒,感覺心情好了很多後出門下樓。
下樓走出小區,忽然又一種被人盯梢的感覺,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我。我猛回頭,還是沒看到人,小區裏都是陌生人,神態也很正常,實在無法判斷到底是誰在暗中關注我。
走到路邊準備打車時,忽然留意到兩天這孫子走了過來,大老遠看到我就打招呼。
“方哥,今天怎麼沒來上班啊,是不是生病了?還是跟嫂子吵架了。”兩天笑嘻嘻地問道。
這小子最近老是在我身邊晃悠,昨天下班我去網吧這家夥也跟著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監視我,反正我現在看見他就來火,越來越討厭這個人了。
我冷笑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你管得著嗎,管得也太寬了,我上不上班還要跟你請假啊。你小子整天在公司裏混日子,再這樣下去公司早晚開掉你。”
“我哪裏敢管你我,你可是我領導,我是被你管的,人家隻是關心你嘛。”梁天依然嬉皮笑臉的,笑得十分討厭。
我說:“行了,下了班趕快回家去吧,沒事別晃悠,回去充充電,學點正經東西。我還有事,不跟你扯了。”
“你這是要去吃飯嗎,我這個月的夥食費都沒有了,能不能跟著你去蹭頓飯啊。”梁天厚著臉皮說道。
我兩眼一瞪,沒好氣地說道:“你想得美,沒錢吃飯你還不好好幹活。沒見過像你臉皮這麼厚的,都淪落到這步田地了。”
伸手攔下一輛綠的,我坐了進去,從錢包裏摸出五十塊錢扔給梁天,沒好氣地說道;“拿去吃飯,沒事別煩我。”
“謝謝方哥,謝了。”梁天從地上把錢撿起來,拱手作揖,一臉的小人嘴臉。
出租車發動,一路往農莊開去。透過後視鏡,我看到梁天還在原地站著,眼睛一直盯著出租車離去的方向。這家夥難道真的被什麼人收買了,暗中監視我嗎?可是他是受誰指使呢?
農莊在郊區,出租車跑了近三十分鍾才到,花了我差不多一百塊錢。媽的,真是夠遠的,曾碧櫻怎麼會挑這麼偏僻的地方,她和翁虹晚上不打算回家了嗎?夜不歸宿,那她們老公可該炸鍋了。
不過這裏的環境確實不錯,很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院子裏還養著雞鴨魚,有一塊地裏種了不少新鮮蔬菜,這裏的食材應該都很新鮮,倒也劃算。
來到6號包房,我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曾碧櫻和翁虹的說笑聲,兩個人笑得很隱晦,也很放|蕩,像是在說男女那點事。現在的女人啊,真是開放了,什麼都甘敢講,什麼都敢做。
推開門進去,我看到曾碧櫻和翁虹正捂著嘴偷笑,看到我進門兩個人的眼睛對視一眼,眼神裏更是都含著笑,笑得那個心知肚明。
“笑什麼呢,這麼無良。”我看著兩人問道,在曾碧櫻的身邊坐了下來。
曾碧櫻說:“說你呢,你想不想聽?”
“肯定沒好話,我還是別聽了。”我苦笑著說道,下三路那點事有什麼好說的。
翁虹突然問道:“方經理,我很好奇,劉莉以前對你可沒那麼好啊,可今年為什麼一下子對你那麼好了,你是不是把她給上了?”
上了?這種話從一個女人嘴巴裏說出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讓人浮想聯翩。看著翁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想起那天在資料室裏,她和李凱幹的好事,當時她那個樣子實在是讓我聯想,身體突然都有了反應。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劉莉跟你們一樣,一個比一個饑渴。人家劉莉可是未婚的。再說了,她可是老板的人,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啊,那老板還不把我開掉了。砸飯碗的事咱可不敢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