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心情激動,身體也不覺發顫,我難以置信的望著他,喃喃自語:“是你?真的是你嗎?”
他愣了下,反問:“你認識我?”
我把他抱住,早已把曹一凡的囑咐拋在了九霄雲外,歡喜的說:“我是小傑啊!”
他不可思議的望著我,搖搖頭,說小傑不長這樣,我說自己化妝啦,然後捶他胸口一下子:“大柱,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齊大柱還是不信,提了幾個問題,我全部答上來了,他這才相信,也是高興的不行,他帶我找個旮旯坐下,遞過來一根煙,自己也點了根,道:“我當時真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揍死了,可奇怪的是,這群女人把我打暈後,非但沒殺我,還醫好了我,然後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讓我每天晚上去找鳥鳥做那種事情就好,必須戴套,你說他們是不是有病?”
我也感覺蠻奇怪的,如果他們不殺齊大柱,隻是為了zong欲的話,那為什麼隻讓他和鳥鳥做呢?
齊大柱見我不吭聲了,拍下我肩膀:“說說你唄?你咋逃出去的?為啥又回來了?”
我向他講起了花花相救的細節,猛然間,我意識到個問題,花花說過,齊大柱在一年前就來到了村子,並且殺死了鳥鳥,怎麼齊大柱卻說現在還和鳥鳥在一起?
當然,我沒有把這點講出來,也自動忽略了花花談及齊大柱的那些話。
我悄悄觀察了下齊大柱,神態自然,右臂上纏著繃帶,臉上還沒消腫,怎麼看都是個活人啊。
正在我奇怪的時候,齊大柱忽然露出副驚愕的表情,他問:“你說什麼?花花?她長什麼樣子?”
我有點懵逼了,總不會這個花花也是不存在的吧?可是,我仍然把花花的樣子,盡可能詳細的向他描述了下。
不成想,齊大柱聽完後張大了嘴巴,搖著腦袋,自言自語:“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見他這樣,我有些好奇,問咋回事?
齊大柱抬起頭,用雙驚恐的眼神望著我,道:“花花,是我一個老團長的女兒,他姓李,而李團長和他女兒,在一年前就已經出車禍死掉啦!”
我曹,李團長?我前幾天還和他一起吃的飯啊…
可是,看齊大柱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和我胡咧咧,這時,齊大柱又說話了:“開始你和我講胖子的時候,我還感覺你胡說八道,因為根本沒這個人,可現在你竟然把花花描述的這麼像,我真懷疑你見過她!”
別說見過了,我還和她gan過呢,可齊大柱應該也見過她啊,但是,麵對我的詢問,齊大柱卻表示,他根本就沒見到這個人,正如沒見過胖子一樣。
齊大柱把煙頭撚滅,道:“這村子太邪乎了,看來,我得抓緊時間了。”
我問什麼抓緊?齊大柱倒沒隱瞞,他說在村子裏的這幾天,也在想逃出去的辦法。
齊大柱畢竟是名軍人,經受過專門的偵查訓練,所以他頭腦機敏,選擇了跟蹤老太婆,他發現老太婆每天中午,都會捧一本很厚,發黃的書,躺在家門口的搖椅上讀,當然,他是躲在角落裏偷偷看的。
到了晚上,老太婆就會帶上幾個女人,去那些可怕的垃圾桶附近,往裏麵扔些東西,然後用棍子去攪,和做飯似的。
他一提我想到那些垃圾桶裏的東西,簡直是不能再恐怖了,老太婆大半夜去玩那東西,我真是一個大寫的‘服’字啊。
今天晚上,齊大柱本想著和往常一樣,去垃圾桶那邊看看,然後再去找鳥鳥,結果他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天剛黑,齊大柱就躡手躡腳來到常去的旮旯陰影處,躲著偷窺老太婆,結果他仔細一看,垃圾桶竟然沒有了!
難道挪地方了?齊大柱又在附近找了一圈,可什麼也沒發現,他看了看其他幾個垃圾桶,依然好端端擺在那裏,這就奇怪了,怎麼唯獨一個憑空消失了?
為不引起鳥鳥的懷疑,齊大柱也沒多想,而是去了鳥鳥家,匆忙辦完事後,就想著出來溜達溜達,結果看到我站在帳篷外邊,用樹杈勾勾畫畫,於是過來看看,發現我寫‘快跑’這類話後,就尋思著告訴我沒有用的,因為他已經被困住了。
我蠻疑惑的,問:“現在鳥鳥不纏著你了嗎?”
齊大柱點點頭:“我也感到奇怪,現在每天隻讓搞三次,再多就不行了,我這三次快,一個小時足夠啦。”
怎麼次數也減少了?我越來越搞不懂這村裏女人的是何居心了。
齊大柱建議我去村裏找女人做,否則會引起懷疑,上次村子裏死了兩個女人,老太婆咬著牙嚷嚷要我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