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和紅毛兩人看起來蠻著急的,聽完他們的敘說,我總算明白咋回事了。
原來,他們倆醒後,仍然沒看到禿頂回來,還以為他去抓魚了,便去了那條河找,結果是無功而返。
隨後,他們又在村子周圍找了找,仍然沒見到禿頂,禿頂的行李全都在帳篷裏,車子也停在村外,不可能獨自離開。
他倆有些慌了,開始懷疑禿頂失蹤了,我說不用懷疑,可以肯定禿頂失蹤了,而且還和村子裏的女人有關。
黃毛和紅毛也意識到問題嚴重性了,顯得憂心忡忡,問我咋知道呢?我當然不能說自己來過一次,撒謊道,禿頂昨天說的問題,也發生在了我身上,總之村子很怪,平時連個活物都沒,總是死一般的寂靜。
黃毛和紅毛麵麵相覷,黃毛先開口了:“草,我就說嘛,村裏連條狗都沒,真他媽邪乎,咋辦?要不咱們逃吧?”
紅毛很讚成,為不讓他們懷疑我對村子了解太多,我也配合著舉起了手,但我還是提出了顧慮,就是禿頂咋辦?
黃毛說:“管他呢,我可不想死在這裏。”
紅毛也道:“是啊,等他回來,指不定咱們已經沒機會跑了。”
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倆的嘴臉,平日裏和禿頂稱兄道弟,口號喊的同生共死,可真碰到情況,哪裏還能記得那些誓言?
我在心裏感歎,這就是人性,餓到某種程度,親生兒子都能吃,更別說其他的啦,三個人收拾了下,上了車,紅毛學過開車,主動去駕駛位置操作,可弄了幾下後,他泄氣了,憤懣的拍了下方向盤:“草他媽的,誰把油給咱們放了。”
黃毛說那咱們跑吧,不管車子啦,紅毛點點頭,說也隻能這樣,我知道他倆是逃不出去的,也不想跟著浪費時間,而是撒謊道:“我舍不得張麗,要走,你們走吧。”
本以為他倆會勸勸我,可沒想到他們扭頭就走了…也對,到了生死存亡之際,誰還會管別人?
等他們離開後,我坐在帳篷前思考這些天見到的一切,總感覺這個村子的真相很近了,但就差一點,差一個重要環節,就能把秘密揭開。
這時,齊大柱來了,他直接問道:“那個禿頂,是不是失蹤了?”
我點點頭,問他是否知道禿頂下落?
齊大柱說:“我…算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啥叫算知道還是不知道?
齊大柱歎了口氣,說:“今天晚上三點,你在這裏等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說罷,齊大柱就往村裏走去,我立刻把他叫住,問現在隻和鳥鳥做三次就好,其他時間怎麼都不在帳篷?他朝我笑了笑,道‘我在調查真相’然後便進了村子。
不出所料的是,夜幕降臨後,黃毛和紅毛跑了回來,完全變了個人,滿嘴都是女人名字,百米衝刺速度進了村。
我呢,也跟著去找張麗,張麗和前幾天比,變的更加熱情了,主動要我多喝幾杯茶,可能是藥效的作用,我不自覺變的更頻繁了。
我還記得和齊大柱約定的事情,到了三點多時,我假裝頭疼,說不能再繼續了,得回去休息。
張麗不依不饒,扒了我褲子就去玩我XX,我那東西也是不爭氣,雄壯的不能再雄壯了。
可我還是一把推開了她,說頭太痛了,實在沒心情搞,張麗很掃興的瞪了我一眼,最後見我真不想gan了,隻好放我離開了,當然,她還沒忘記塞給我一個橘子。
回到‘帳篷’時,齊大柱已經在那裏等我了,他二話不說,就帶我進了村子,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巷子裏,找到了個黑色的垃圾桶。
齊大柱深吸了口氣,把蓋子拿了開來,看到裏麵東西時,我惡心的差點沒吐,隨後,一股寒意席卷全身,令我忍不住發顫!
垃圾箱裏,蜷縮著一個人,他赤身果體上,密密麻麻的爬了許多黑色蟲子,鑽來鑽去,悉悉索索,別提多惡心了。
而這個人腦袋斜歪在胸前,一顆眼珠子從眼眶裏掉了出來,但還有一根紅色血管連著,幾條黑色的蟲子正在啃噬那顆眼珠。
饒是成了這般模樣,我依然認出了他!是黃毛!
我驚愕不已,問啥情況?齊大柱回答道:“你問我知不知道禿頂在哪裏,我隻能告訴你,昨天的垃圾桶裏,塞的是禿頂,但後來…哎,總之後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難以置信的問:“你是說,成這樣的禿頂,還會自己逃?”
齊大柱搖搖頭,說和我講不清楚,需要我親自看,然後,他拉著驚訝的我躲在了一個角落中,剛好能窺到那個黑色垃圾桶。
我實在搞不懂他要幹嘛,可齊大柱卻在不停看著手表,過了有半個多小時吧,他道了聲:“開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