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不可能撒謊,否則他將會受到更嚴重的懲罰,那麼現在,為不冤枉李琦,也為證明司機是否誠實,讓李琦脫掉衣服,看她是否藏在什麼地方了,這是命令。”
李琦看到短信後,眼眶立刻濕潤了,臉上滿是無助:“不…我不要當著你們的麵脫掉衣服…我的身體,沒有給任何一個人看過,我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拉過,你們…這是在要我的命啊…”
李琦的眼神中滿是恐懼,純潔,讓我想到了阿麗。
那些人猶豫了,這時,一個人開口:“可這是琳達的命令,我們不能不服從啊,李琦,你…你就委屈下吧…”
委屈?
他,也感覺李琦是冤枉的!
可為什麼,他還要執行琳達的命令?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讓李琦委屈一下,如果搜不出來,那皆大歡喜,搜出來,也不會傷她。
這群人,原來都認為李琦可能被冤枉啊!
我咬了咬牙,握著拳頭,暗罵:“他媽的,這群流氓!”
我正要阻止這場鬧劇,卻被王鬼給拉住了,他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別摻和。
李琦絕望的大哭著,可那群人根本不管這些,有幾個人上前,竟然強行把李琦的衣服給扒了,但他們還算有點良心,隻是扒了外衣,可即便這樣,一個連男孩子手都沒拉過的女孩,這麼白花花的暴漏在眾人麵前,那種心底的煎熬,痛苦,諸位大概也不難猜想吧?
那群人把李琦的衣服反複檢查,確實沒有投名狀,那麼大一塊木頭,真藏起來的話很容易發現。
先前給琳達回信息的男人,再一次給琳達回了條短信,說:“衣服也檢查了,沒有,司機看錯了。”
大家趕緊把衣服遞給李琦,可李琦雙眼無神,呆呆的看著那人,也沒伸手去接,顯然,這事兒,對她的精神打擊很大。
我心裏難受的厲害,主動上前拿過衣服,幫李琦披了上去,安慰說:“乖,沒事兒了,過去了,過去了都。”
李琦呆呆的望著地麵,宛如一塊木頭,那樣子,令人痛心!
我為安慰她,故意撒謊,說自己上大學那會兒,同班的女學生上課都穿內衣內褲,看樣子還挺時髦的。
我竭盡全力的去給這個女孩講笑話,可她的心,仿佛已經死了,隻是那麼呆呆的坐著,啜泣著。
我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怒意,這群畜生!
然而,事情並沒有完,琳達的短信又來了。
“你們脫掉內衣了嗎?如果沒有,那麼請脫掉她的內衣仔細搜一下,如果已經脫掉的話,讓李琦背對著你們,把屁股撅起來,雙手抓住腳裸,畢竟女人有先天性便利,可以把東西藏在肛1門,或則陰1道之中。”
李琦也看到了這條短信,她氣的一下把手機摔的四分五裂,咬破手指,在手掌畫出符咒,哭著,撕心裂肺的喊道:“如果誰再敢逼我,我就與你們同歸於盡!”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第一個安慰李琦的人笑了笑,說:“你不要這麼激動嘛,隻是檢查下,我們這些大老爺們,誰沒個婆娘?即便沒有,也都見過白花花的女人吧?沒啥秘密不秘密的,又不是小孩子,這是琳達的命令,你可別讓我們為難啊。”
其他人紛紛附和,都說是啊,這是命令。
看著他們這些醜陋的嘴臉,我頭一次感覺到如此的惡心。
命令?
先不說琳達不是啥大官,就算她是神!她的命令不符合人道,太過殘忍,也必須拒絕!
動物,尚且能判斷事情是否危險?是否可以去做?是否值得去做?
人呢,難道連動物都不如了嗎?
如果一個人,連最基本的判斷力都丟失了,那麼他,和一具屍體有什麼區別?自古以來,多少皇帝發布錯誤的命令,被驅逐下台,被斬首示眾!我們人,是有思想的,怎麼能連動物都比不上呢?
人性的醜陋,在這座祠堂,真是展現的淋漓盡致,而那些對上司命令無條件服從,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人,真的還能算是一個人嗎?我倒認為,他們更像是一台機器。
我拔出匕首,橫在身前,惡狠狠的說:“婆娘?你也有婆娘?那我問你,若是你婆娘現在被一群人脫了衣服,要求屁股對著他們,把陰1道肛1門露出來,再讓他們把手伸進去檢查,你還會這麼風輕雲淡嗎?”
我扭頭看了眼可憐的李琦,然後堅定的轉過身,對著那些人怒吼道:“我有個愛好,不能看女人受苦受累受委屈,因為我覺得女人就該被嗬護,今天這個女人,我保定了!誰再敢胡來,我保證能把他戳個窟窿,至於琳達那邊,我來給她交代!”
我身後的李琦,眼神中終於有了一絲光芒,從這一刻起,我不會再做沒有思想的人。
我會,堅守我的信仰,堅守那顆赤城的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