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個永生的方法,害了李雲鵬老家幾百條的人命。
永生,一個多麼具有誘惑力,又多麼需無縹緲的詞語,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永生,我不知道,但我明白的是,這個極具貪婪的詞語,曾害死過無數條鮮活的生命,也許這個詞語,本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是人性貪婪的一個代名詞罷了。
寫下李雲鵬的靈異事件,也是想更多的批判下許多人在為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或則確切地說,為了心中的貪婪,而犧牲自己至親至愛的人,或則最好的朋友,可最終,真的能滿足心中那份貪婪嗎?
答案是否定的,摒棄貪念,珍惜身邊每一個人,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這,便是靈魂的永生。
李雲鵬這件事中,還有許多疑點,但大致情況我已經介紹完畢了,那些沒有交代的疑點,直到今天,仍沒有答案。
講完這件事,我們再回到四年前。
我和王鬼在琳達安排的酒店住下,等待著毒蠍幫的懲罰,我沮喪的說:“這下可好,咱們要落在李撓蠶手中了。”
王鬼哼了聲,眼神中滿是不屑,在他心中,像李撓蠶這種香主,根本就不配令他擔憂。
我正要抱怨幾句,琳達的電話來了,她道:“明天上午,到XX路的X大廈頂樓,那個姓葉的客戶對你們意見很大,還留了差評,李撓蠶非要為客戶維護利益,把你們告上了幫派法庭。”
完了,怕啥來啥。
豎日上午,我和王鬼按照琳達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這棟大廈的頂樓,推開那扇大門後,我驚呆了。
這裏搞得和法院似的,有法官,陪審團,被告,還有群眾席。
琳達見到我們後,趕緊過來低聲說道:“這是毒蠍幫的幫派法庭,在李撓蠶的要求下,幫派決定對你們進行審判,放心吧,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們的。”
琳達剛剛說完,一個身穿革履的男人出現在我們身旁,他頭發打了啫喱水,穿著打扮很有活力。
他說:“聽到有人講我名字,是在誇我帥嗎?”
琳達哼了聲:“他們剛剛進幫,什麼都不懂,你為何這麼較真?”
原來他就是李撓蠶,李撓蠶笑了笑:“不是我較真,而是規矩如此。”
講罷,李撓蠶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原告席,十幾分鍾後,這場幫派法庭開堂了,幾個法官入場後,琳達作為辯護人,也坐在自己位置,而我和王鬼,則到了被告一方。
開庭後,李撓蠶率先講道:“法官大人,在我的管轄範圍內,這兩人竟故意接難度較高任務,故意不完成,損壞我們毒蠍幫名聲,因此,我請求法官大人嚴懲他們。”
李撓蠶講的十分嚴肅,可我卻忽然窩了一肚子火氣,什麼叫故意接高難度的任務?故意完不成?
我還沒開口,琳達就辯護道:“法官大人,我認為原告在誣陷,這兩人剛剛入幫,也想成為精英,所以才接的那個任務,可實力不夠,才…”
“實力不夠嗎?”李撓蠶提高音調,陰陽怪氣的講道。
琳達臉色尷尬,眼神有些躲閃,可嘴上還是講道:“對…是實力不夠。”
“哎,我說琳達,你是不是和人家兩個睡過了?怎麼睜著眼亂講呢?分明是他們兩個因害怕而逃走的好不好?”李撓蠶一臉的欠打表情,講完後還吹了吹自己的劉海。
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琳達和這個男的睡過了?”
“草啊,琳達啥時候也這麼不自愛了?”
“看來帥哥到那裏都受歡迎啊。”
……
麵對這些議論,琳達臉色更加難看,她生氣的指著李撓蠶:“你…你…不要亂講。”
李撓蠶把手攤開:“我亂講了嗎?要不你幹嘛護著他們?”
“說夠了沒有?”王鬼忽然開口道。
李撓蠶挑釁的望著王鬼,問他說夠了又如何?沒說夠又如何?
王鬼哼了聲:“我原本以為你弟弟李沙雕是幼稚不懂事,才會追不上女人就因嫉恨詆毀,可沒想到你也這副德行,看來你們李家人沒啥好鳥,你這麼嫉恨琳達詆毀她,難道你也愛她嗎?好吧我明白了,原來你和你弟弟愛著同一個女人,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不是真的喜歡,而是愛搞你弟弟的女人,他之前的女友你也都和她們做過,而且暗中挑撥他們分手了呢?”
犀利,實在犀利!
這番話把李撓蠶臉上得意表情掃的蕩然無存,餘下的是一幅惱羞的神色:“你…你…”
王鬼道:“我什麼我?你們難道還有遺傳結巴症嗎?幾天前送給你弟弟的話,現在我也送給你,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我王鬼皺一下眉頭,便不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