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勇氣,可能我真的有些變了,變的不再是從前那個軟弱的自己了。
我不等他講完,便開口道:“趙村長,你聽著,河鳧子死在這艘船上,我卻活著的消息,我不要你隱瞞半分,相反,你隻管去喊,隻管去宣傳,讓河鳧子們全知道才好呢!”
此刻的我,不止有力量,更有一群支持我的兄弟。
凡是欺壓百姓,凡是將惡帶給世界的人,或則組織,幫派,皆是我楊小傑滅掉的目標!
村長聽罷,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似的看向我,他滿臉的難以置信:“那樣的話,你會…你會…”
“我會被河鳧子們找麻煩,對嗎?不瞞你說,若真是那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就是要他們聯合起來討伐我,因為…”
我拿出煙,點了一根,說出如此霸氣的話時,怎能不耍帥?
我吐了口煙圈,甩了下飄逸的寸頭,說:“因為我怕一個個去找的話,他們會逃。”
然後,我彎下腰,把臉貼在趙村長麵前,很牛逼的講道:“記住了,從此以後,這片海,姓楊。”
村長嘴巴呈‘O’型的看著我,臉上滿滿的震驚和懵逼。
也許在他眼中,我是狂妄自大,挑戰一個根深蒂固的勢力,也許在他眼中,我是自取滅亡。
但是,我會向他證明,那個腐朽,黑暗的年代已經走向終點,一個嶄新的,充滿善和愛的時代,正在到來!
而我,就是那一個巨大燦爛的太陽!
猴子他們聽了我這麼牛逼的話後,紛紛拍手叫好,還罵著說什麼狗屁的河鳧子,全都給他滅了,以後這片海的生意,隻能由巴士底島來接!
回到村子後,村長如約支付了我們酬金,然後,我們沒有做片刻的停留,便趕往巴士底島。
強哥他們見我回來,都很開心。
我問:“最近生意怎麼樣?”
強哥回答:“在南海一帶,我們接了許多驅邪生意,非但如此,在東南亞一帶,像老撾,緬甸附近,我們還招攬了許多修黑法術的高人,聽說可以製作佛牌,給人落降,從中賺錢。”
我說:“這麼好?他們加入咱們,肯定有條件吧?”
強哥說:“那是自然,但也不算太過分,隻是利用我們的勢力,在中國幫他們介紹生意罷了。”
強哥表示,他已經在大陸最南邊部位,物色門麵房了,目前派出去幾個弟兄,以邪術代理人的名義活躍在大陸內部,通過賣佛牌,給人落降來賺取利潤,其中有個女人叫趙曼,以前便是邪術代理人,賺的錢百分之三十上交。
在以後,我會寫本島邪術代理人趙曼,販賣佛牌,給人落降的故事,當然,阿麗也參與了其中,隻不過那時,她叫高人麗。
但眼下,咱們繼續來講巴士底島與毒蠍幫之間的恩恩怨怨。
談話末尾,強哥提出了個令我眼前一亮的話題。
他道:“楊哥,前幾天你和島主搏鬥時,我見到你胸中有一鬼牌,當中封存一隻鬼,對嗎?”
我說是,又問他想講什麼?強哥嘿嘿一笑:“楊哥,在緬甸一帶,有一個自幼修習黑法的高人,此人姓巴,被稱為高人巴,據說他有一種法本,能夠讓鬼牌中的鬼擁有真實身體呢,你何不去找他,把那女鬼複活?我看你也蠻在乎她的嘛。”
此言當真?
我驚喜萬分,強哥說那是自然,又拿出一份卷宗,裏麵有張紙,詳細寫了高人巴的資料。
我大致看了下,這個高人巴確實有種法本,但不是所有鬼都能擁有實體,否則誰家死了人,都找他複活,那陰曹地府還不得成擺設啊。
據這上麵記載,高人巴讓一個鬼魂擁有實質性的幾率,隻有百分之一,可哪怕隻有萬分之一,億分之一,我也願意嚐試。
我當即起身,收拾了下,強哥問我去哪裏?我把外套披上,說:“去通知下王鬼,說我想和他去一趟緬甸,至於原因嘛,你知道的。”
強哥說我會不會太著急?我笑了笑,說:“她在被我傷透了心的情況下,依然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依然為我去死,隻要她能活過來,聽我講一句對不起,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更沒什麼急不急之說。”
在走出門的時候,一道陽光照射了下來,不知是不是巧合,剛好落在那麵鬼牌上,我用手摸了摸,微微一笑,心中很暖,很甜。
小倩,如果你能複活。
這輩子,我再不讓你受一丁點傷害。
這是我的承諾。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承諾。
海枯石爛,天崩地裂,這份承諾,亙古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