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掌門人,幫主,竟沒有一個人,敢追上前來。
果然是一群膽小的懦夫。
腥月教主走遠後,隻留下一聲空靈的喊話:“從此之後,腥月與你們正派勢不兩立!好自為之!”
望著早已消失的背影,天正派掌門人手不覺一鬆,寶劍發出‘哐當’聲響後落在地上。
他沮喪著說:“我們…為什麼要逼他?為什麼非要他死?”
風清派掌門人歎了口氣:“若是我們胸懷寬廣一些,考慮再遠一些,也不至於此啊。”
最後,幾個掌門人決定,暫時結成聯盟,因為腥月已經下了戰書,再這麼一盤散沙,估計真會被楊小傑屠個滿門…
正與邪,善與惡的最後較量,終於…要開始了嗎?
……
腥月教主來到昆明最北邊後,鷹王和蛇王已經在等待他了。
腥月教主問:“怎麼樣?還算順利嗎?”
鷹王哈哈大笑:“簡直是不能再順利了,那些狗屁的名門正派,各個膽小如鼠,我叫了幾個弟兄,開著車,托著掃把,搞得全是灰塵,他們看到信號彈也沒敢去支援,怕遭埋伏呢。”
蛇王道:“我這邊也一樣,還聽有個叫什麼李一天的,囑咐同伴見到掌門後,吹牛和伏軍大幹了一場呢。”
其餘三隊也是如此,腥月發出了豪邁的笑聲:“就這逼1樣,跟我們鬥,還差一千年呢,走,回家。”
……
火焰山上,腥月教主找來最好的醫生,幫我包紮了傷口,他給我分了一間房子,讓我與王鬼同住,也方便他照應我。
這天上午,腥月教主來到我的屋裏,手中拿了把劍,我認得那劍鞘,是夏劍送的,正是湛盧劍。
腥月教主把它遞到我麵前,我笑著擺了擺手:“這是毒蠍幫的,我不要。”
腥月教主說:“這是你的,隻不過被人送到了毒蠍幫。”
我驚愕的望著他,沉默片刻後,又歎了口氣:“可是…我已入魔,這把劍,我已經配不上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腥月教主又朝前送了送。
我猶豫了下,還是決定接了過來,拔出劍鞘時,一道璀璨的光芒刺的我不禁眯了下眼睛,我很驚訝,用手指輕輕摸了下劍刃,竟忽然出現了一道傷口。
“這是…為何?我明明已經…”我驚訝不已。
腥月教主道:“正與邪,善與惡,隻是一念之間,大善之人可以成為大惡之人,而大惡之人,又能成為大善之人,既然如此,為何要分什麼正派?邪派?難道正派之人不會幹出壞事兒?邪派之人不會幹出好事兒?在我看來,大善本無邊際,大惡也可扭轉,善中有惡,惡中有善,無門無派,才是真正的大善!又何必拘泥於一個‘善’與‘惡’的名分?”
腥月教主指著我手中的湛盧劍:“這把劍便是眼睛,它看的比誰都清楚,其實入魔的不是你,是那些虛偽的正義之師。”
之後,腥月教主留下陷入沉思的我,把王鬼叫到了隔壁房間,他關上門後,說:“好久不見。”
“嗯?”王鬼很疑惑。
腥月教主大笑著摘下了臉上的麵具,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後,王鬼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你竟然是…”
腥月教主淡然一笑:“沒錯,我便是腥月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