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黑,你可要幫我啊,這門鎖不住,大半夜的真正凶手要來殺我,我豈不是得坐以待斃?”
黑影笑了笑:“你丹田被封印了,我沒辦法幫你,但怎麼說呢?現在的你,反而最安全。”
我疑惑的問為什麼,但黑影的聲音卻消失了,這時,華山派掌門人走了過來,手裏拿著麵包和牛奶,他坐在沙發邊,將麵包送到我嘴邊,又把牛奶拿給我,說:“大家也是處於謹慎,委屈你兩天,我會按時來給你送食物,你隻需要好好休息即可。”
好在第二天除了老帥死亡外,再沒什麼別的意外發生,因為擔心夜晚大家休息時,我被凶手暗算,所以我在白天大家清醒時睡足了覺,晚上被他們送到房間後,我瞪著大眼,提高了十二分謹慎,隨時準備喊救命!
在早上六點多時,我有些犯困,就閉上眼睛,眯了過去,一聲男人的尖叫聲把我吵醒,我立刻坐起身來,外邊傳來了騷動聲。
我趕緊滾下了床,雙腳著地,一跳一跳來到門外,那五個人已經聚集在走廊中,張帆捂著右臂,鮮血已經浸紅了袖子,並滴在地上。
華山派掌門人見狀,問:“怎麼回事?”
張帆惡狠狠望著李蘭和尼姑,道:“我正在睡覺,忽然感覺有人闖進了我的屋內,我睜眼時,剛巧看到一個女人舉起手中利器朝我砍來,我急忙躲避,胳膊受傷,我坐起身來時,她已經逃走,等我追出來後,便看到你們從屋子裏走出,接下來大家都知道了。”
皮豬的臉色發白,他生氣的瞪著尼姑和李蘭:“到底是誰?主動站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華山派掌門人也怒目而視李蘭和尼姑,而在這時,發生了令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的事情。
李蘭突然掏出一把短斧,轉身朝尼姑的脖子砍去,尼姑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那把斧頭深深砍入她的脖內,拔出來後,鮮血像是壞掉的水泵一樣,噴灑而出,尼姑捂著傷口,用詫異的目光看向李蘭,朝後倒去,身體痙攣了下,便死的不能再死了,從始至終,她都瞪著那雙不甘的眼睛,沒有閉上。
華山派掌門人驚愕的問:“你…”
李蘭道:“既然是女人行凶,那不是我,一定是她,況且她的武器,是匕首。”
張帆說:“斧頭也可以造成砍傷,你分明是擔心自己暴露,其實你才是真正的凶手吧?”
老實講,從李蘭的舉止來看,我也懷疑凶手會不會就是她,但李蘭卻給出了這麼做的理由。
她說:“剛才這個尼姑距離我最近,倘若她真是凶手,又自覺被發現,狗急跳牆,那我準會第一個遭殃,因此我才痛下殺手,隻是為了我自己安全,張帆,你不要血口噴人。”
張帆轉過身,對皮豬說:“師兄,我記起來了,那個身影和李蘭很像,一定就是李蘭所為。”
皮豬哼了聲,擺好架勢,咬著牙說:“李蘭,你既然傷我情同手足的兄弟,我今日要你付出代價!”
李蘭見解釋不通,幹脆紮好馬步,將短斧橫在身前,說:“家父在教我法本時,還教了我身體術本領,既然你們認定是我,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下,家父那曾讓許多修士談之色變的體術吧。”
華山派掌門人左右看了下,忽然擋在兩方人中間,他說:“好啦!都不要吵了!張帆,雖然你手臂受傷,但這也全是你一麵之詞,怎麼讓我信任你?還有李蘭,你雖然殺掉尼姑的動機能夠說的通,但我也不能信你。”
張帆憤懣的說:“什麼意思?照你這樣說,我是自己割傷自己了,然後栽贓嫁禍了唄?”
華山派掌門人哼了聲:“不是沒有可能!”
“老子草你大爺!”張帆一跺地麵,朝華山派掌門人衝去,他舉起拳頭,狠狠砸向華山派掌門人的臉,華山派掌門人輕鬆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可皮豬緊隨其後,抬起一腳,眼看著就要踹在華山派掌門人臉上了。
華山派掌門人忽然用右手,抓住了他的腳,用力向後一扯,皮豬身體失控,立刻摔在地上,華山派掌門人抬起來腿,狠狠踩在他的後背,皮豬猛咳出大口鮮血,這個掌門人,果然很強!
張帆從地上撿起來匕首,朝他刺來,華山派掌門人一甩衣袖,一把小錘子在手,他橫著一揮,把張帆匕首打飛出去,然後一個側踹把他踢翻,說:“都他媽的住手!還差幾個小時,咱們就可以通過考核,成為無名徒弟了,犯不著再自相殘殺!”
可他剛把話說完,他背後的李蘭,已經舉起了斧頭,人性,果然都是自私的,好東西,怎會一起分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