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問我怎麼來了?我道:“這次是想讓你跟我合作一筆單子,酬金一百萬,交給島上三十萬,七十萬你拿走五十萬,我隻要二十萬,另外,我想出錢幫你在南邊大部分地區開設佛牌店,由你直接負責,做總監好不好?”
趙曼雖然極力裝著鎮定,但還是掩飾不住眼神中的喜悅,她道:“聽聞楊老板的巴士底島,最近招攬了股很大的勢力,控製範圍迅速吞並了整個南邊,今日一見,果然是真的,那就先謝謝楊老板啦,但我有個條件。”
我問什麼條件?
趙曼回答:“巴士底島的規矩我也聽說過,修士要交百分之三十給島嶼,我隻交百分之二十,因為我還需要錢與東南亞高人維持關係,怎樣?”
我輕鬆的站起來,活動了下脖子,道:“你即是總監,又是佛牌方麵的專家,所以全聽你的。”
我指了下門外,說:“趙老板,要不要現在就去找那個客戶看看情況呢?”
趙曼高興的點了點頭。
而我不知道的是,正是這個決定,讓我在經曆了那場殘酷的戰鬥後,可以在世間以另一種全新活法活下去。
而我當時的想法,也很簡單,僅僅是幫助巴士底島豐富業務,畢竟趙曼這個人的聰明才智還是有的。
來到王妻提供的地址,是座普通的小區,可見這個王老板也並沒什麼錢,找到他們家後,我敲了敲門,一個頭發枯燥,眼圈發黑的女人把門打開的。
我說明了來意,女人把我引進屋內,坐在沙發上後,她給我們兩個人倒了杯水,然後做了自我介紹。
此人正是王妻,她哭泣著說:“你們總算是來了,我老公,怕是…怕是快不行了,你們一定要救他啊。”
我和趙曼麵麵相覷,讓他講下怎麼回事。
王妻說,老公身上的傷口不停被扒開,早就嚴重感染發炎,整日昏昏沉沉,她把老公送進了醫院,守在床邊,到了兩點鍾左右,她又會不自覺睡著,醒來後,竟發現老公的身上多了許多用吊針割開的傷口,血淋淋一片。
後來,醫生為防止老公自殘,在他的吊針中加入了鎮定藥,可依然沒用,兩點鍾後,王妻會睡著,老公會自殘。
醫生在夜裏不給她老公打吊針,結果早上醒來,老公額頭上都是血,似乎是他用腦袋撞地板導致,但並沒有死,隻是看起來很慘。
白天時,她老公清醒了一段時間,告訴王妻:“讓我回家吧,每天晚上,他們都會找我,生氣的說再不回家就讓我自己殺了自己,他們不喜歡這裏,求你把我帶回去吧,多找些道士幫我,幫我…”
然後,王妻老公再次陷入了昏迷。
王妻找了幾個道士,收了錢後,又是設壇又是施法的,非但不管用,還有兩個在數日早晨,多了一身傷疤,嚇的狼狽逃串,道袍都沒拿,王妻收拾道袍時,在勃頸上發現了兩個標誌,阿迪達斯和耐克…
我聽完後,問:“你老公在家裏嗎?”
王妻點點頭,說是,在主臥室裏,我讓她帶我們去看一下,結果打開主臥室門後,我們三個人,全都被眼前所見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