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先生快要失去意識的瞬間,他猛然睜開了雙眼,外邊的天已經亮了,他也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他大口喘氣,覺得那夢境實在是太真了,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被褥有點濕乎乎的,他掀開看了下,竟然有一大灘血!
可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傷口啊,他想到了夢境中那個渾身是血的人,感覺到一陣後怕,他看了下妻子,早就不在,這個點應該在廚房準備早餐,他跑過去後,問妻子昨晚上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妻子笑著繼續切菜,說:“你現在就很奇怪。”
妻子轉過身,正要說什麼,表情忽然凝固住了,她眼睛越來越大,嘴巴也張了開來,說:“你…你的脖子怎麼了?”
許先生疑惑的‘嗯?’了聲,自言自語:“脖子?什麼意思?”他跑到了衛生間,朝鏡子裏一看,差點嚇的背過氣去,脖子上竟然多了兩道黑紅色的手印!他趕緊擰開水龍頭,瘋狂的去衝洗自己脖子,但怎麼都洗不下去,那手印仿佛紋身一般的死死黏在了他的皮膚之上。
許先生的妻子也趕了過來,許先生和她一起檢查了門窗,都完好無損,他向妻子說了昨天的夢境,她妻子聯想到老公最近的反常遭遇,終於意識到了些事情,她對老公說:“你可能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纏住了,要不去找高人來看看吧。”
許先生想了下,說:“會不會是我最近總是出現幻覺,昨晚上自己掐自己了?要不再等等,看看印記會不會下去,否則我找神棍的事情傳出去,那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
畢竟許先生是個無神論者,猛然讓他接受這個有點難,妻子也就沒有去強求什麼,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許先生不得不求助於神棍了。
這天中午,許先生打算做個短暫的休息,突然感覺肚子裏翻江倒海,他跑到廁所去蹲坑,結果半天拉不出來,他就咬著牙使勁兒,一個屁之後,肛1門似乎列開了個大口,那血嘩啦啦的往廁所裏麵流,可把他嚇壞了。
許先生去醫院做了個檢查,得到的結果是屁股上多出來一個痔瘡,好在不算什麼大病,許先生找醫生開了些藥,就回去了。
醫生給許先生一種治療痔瘡的藥,是用針管打在痔瘡裏麵,通過藥物的腐蝕性把痔瘡給腐蝕掉,許先生讓妻子幫自己,結果一管子下去,他感覺到頭暈眼花,連忙說不太對勁兒,他妻子仔細檢查,發現把藥劑打在了他屁股的血管裏麵去了!
這可把妻子嚇壞了,趕緊拔出來針管,又是給他灌水又是拍手的,許先生稍微緩過一些後,妻子立刻帶著他去醫院,經過了緊張的搶救才算是撿回來一條命。
但許先生的屁股遭殃了,因為藥物腐蝕的原因,生出了一個大洞,每次隻要一蹲下去,稍微用力,血就嘩啦啦的往下流。
又過了些日子,許先生感覺疼痛難忍,就找了個比較出名的醫生治療,這個醫生的辦法比起來上一個就要安全太多了,隻是用特殊的辦法,捆綁住那些痔瘡,然後讓它們自行脫落。
許先生知道不用打針,也很安心的接受了治療,過程倒是特別順利,可到了夜裏,意外又發生了。
許先生剛剛躺下,就感覺到特別想要上廁所,屎都快流出來的那種,但到了地方,他蹲下去後卻怎麼也排不出來了,他咬著牙用了一會兒勁,還是不行,他無奈之下便打算離開廁所,結果剛剛站起來,立刻又來了感覺,如此反複了幾次後,他覺得自己是真的不可能拉出來了,便咬著牙,忍著疼痛回到了屋裏。
結果到了半夜,忽然就控製不住了,拉了一被窩不說,還流了很多血,差點把他給流休克。
總之是這痔瘡折騰的他幾乎天天大出血,頭暈眼花,直冒冷汗,這天夜裏,他在萬分痛苦中睡著了,又一次夢到了那團血肉模糊的‘人’對著自己,用很陰森的聲音說著:“嘿嘿…怎麼樣…知道疼痛了吧…”
許先生咬著牙問道:“你到底是誰?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如此折騰我?”
那個‘人’似乎根本沒聽到,依然自言自語:“知道疼了吧?嘿嘿嘿…要你死…你不死…那就要你生不如死…疼…折磨你…你也體驗下這種滋味吧…”
那個‘人’忽然提高了嗓門,似乎是在怒吼著大罵道:“我要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而這一刻,許先生也終於明白,自己最近的離奇遭遇,真的和不幹淨東西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