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一聽,立刻變的著急起來:“我已經給過你錢了趙老板,為什麼不能盡快幫我解決?”
趙曼回答:“我可沒說白天幫你,你願意的話就等,不願意的話,我這就把錢給你打過去,反正我也不差這五十萬。”
其實對於許先生這種人,你越強硬,他反而越沒脾氣,他最怕的就是遇到趙曼這種人,現在被製的服服帖帖,立刻表示:“別別別…那我等還不行嗎?晚上聯係。”
掛斷電話,我對趙曼豎起了大拇指,她卻似乎司空見慣了,一邊喝豆漿一邊說道:“這種人,你稍微善良一點,就是他蹬鼻子上臉的資本。”
趙曼用叉子紮了一塊油條丟進嘴巴當中,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說:“對啦,你讓我打聽的事情,似乎有些結果了,你聽說過崆峒山的劉老道掌門人,守妻墓碑數十年,老死於墳地的傳聞嗎?”
在和這些名門正派鬥爭時,我並沒有去深究他們的曆史,因此對這件事情表示不知,也就如實的搖了搖頭。
趙曼說:“傳聞他當年剛剛死去妻子時,用被禁止的法本,留住了妻子的亡魂,而這麼做是有違天道的,所以他也受到了特別嚴重的懲罰,不能再當掌門人之職,傳給了別人,他又不知道在哪裏聽了一條消息,有一個地方的考核馬上開始,可以得到神藕,製造出新的身體,隻要把魂魄附在上麵,便可以千年,萬年,不死不滅。”
我聽的有些入迷,催促趙曼繼續講,她點點頭,說:“於是,這個劉老道前去參加了考核,近一個月後,劉老道很落魄的回來了,崆峒派的弟子問他咋回事兒,他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默默的走到了妻子墓碑跟前,跪在了那裏,從此再也沒有離開墓碑,弟子們可憐他,每天都給他拿去吃的,他才得以存活。”
“幾十年後,一名弟子照常去給劉老道送東西,結果發現他倚靠在墓碑上一動不動,那名弟子伸手推了一下劉老道,他整個身體傾斜,忽然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呼吸,弟子這才發現他已經死了。”
趙曼講完後,也已經把碗裏的飯給吃光了,我問:“你的意思是…這個劉老道參加過神藕,所以崆峒派一定有類似的傳聞,讓我去打聽一下?”
趙曼搖搖頭,說:“我給你舉個例子,假如你有個寶貝,它是從某座別人都不知道的山裏找到的,朋友見到你拿這個寶貝,說看起來很棒,問你哪裏來的,你會不會老老實實的把那座山的具體消息告訴對方?”
我想了下,恍然大悟,說:“你的意思…是崆峒派雖然傳聞劉老道沒有說關於神偶考核的一字一句,但真實情況卻是已經講了,他們不肯往外講罷了!對嗎?”
趙曼點點頭:“沒錯,所以我不是要你去問他們,而是跟蹤他們,你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了眼線進去,隻要崆峒派最近有什麼動向,我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不過嘛…做這件事情的費用,你總不能讓我自己往上麵墊付吧?”
趙曼搓了搓自己的中指與食指,道:“所以嘛…你得給我報銷三十萬。”
隻要可以幫助黑影製造出新的身體,讓他告訴我怎麼與真神世家戰鬥,其他對我都無所謂。
因此,我毫不猶豫的給趙曼轉去了三十萬。
趙曼開心的把手機裝回了口袋,說:“那麼小鮮肉,預祝咱們合作愉快。”
我點點頭:“合作愉快。”
轉眼間到了晚上,我和趙曼還有阿讚簡單收拾了下,就往許先生的家裏趕去,到地方剛剛敲了一下門,立刻有人來打開,是許先生激動萬分的模樣,他宛如看到了救星那般,說:“趙老板,楊老板,你們總算是來了,求你們快救救我吧,我終於要解脫了。”
我和趙曼對視了一眼,互相笑笑,說:“沒問題。”
阿讚走到許先生跟前,接下來的對話,阿讚使用的依舊是東南亞語言,趙曼翻譯後我和許先生才知道什麼意思,但為了敘述方便,咱們直接寫下中文版本,省略掉趙曼幫忙翻譯那部分。
阿讚說:“要想成功施法,需要去陰靈死去的地方,因為隻有那裏,才是陰靈留在凡間氣息最濃鬱的地方,也最容易溝通。”
許先生點點頭:“沒問題,隻要你們在,我就會覺得安心,走吧,咱們現在就去。”
阿讚指了下自行車,說:“你把這輛車子帶上,具體地點,你知道在哪裏嗎?”
許先生走過去,推著那輛美利達走了過來,說:“我見過學生死去的那條新聞,知道具體1位置,我帶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