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簡單收拾了下,便在林子裏漫無邊際的行走起來,我們警惕的看著周圍,隨時做好應對危險的準備,另一方麵,則提高觀察力,以便於尋找到NPC。
在路過一片雜草叢生地段時,女藥師的腳剛踩下去,立刻發出了‘啊’的聲慘叫,眾人望了過去,隻見一條眼鏡蛇猛然躍起,對著女藥師撲去,我三步並作兩步,在眼鏡蛇傷害到女藥師之前,伸手抓住了它的脖子七寸處,狠狠抽向了地麵,因為摔的夠嚴重,所以眼鏡蛇有點發蒙,我反手取出砍刀,將蛇頭給剁了下來。
回過身去,隻見草叢裏出現了許多的眼鏡蛇,有幾條已經撲了過來,我揮動砍刀,將最開頭的幾條蛇斬殺,大塊頭也是抓起來木棍,憑借著蠻力和蛇戰鬥,老專家大喊:“咱們進入蛇的領域內了,它們誤以為咱們有威脅,才會如此凶猛,離開就好。”
老專家朝著身後跑去,胖子和女藥師這種不擅長戰鬥的人緊隨其後,我和大塊頭繼續和蛇群交鋒,且戰且退。
在我砍下一條蛇腦袋後,那群蛇終於不再進攻,可能是被我的彪悍嚇到,也可能是我們不在它們的領地了,無論何種原因,總算是暫時脫離了危險。
我們幾個人來到了另外一片空地,做短暫休整,剛才的意外是突然了些,好在沒有人受傷,女藥師找了個湖泊,弄了一些水,讓眾人喝了些後,說:“繼續趕路吧,天快黑了,就算不找到NPC,也先找個住的地方啊。”
我表示讚同,看了下四周,說:“不如咱們往一個方向走吧,看看能不能在天黑前離開這片林子。”
老專家道:“萬一再碰到剛才情況,行動軌跡還要改變,所以不必強求,哪裏有路走哪裏就好。”
我想了下也是,就沒和他爭執,但我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兒,一時間卻又說不上來。
接下來的路程中,我是真的感受到了叢林裏麵的危險,每走幾步就要遇到野獸,毒蛇,蜘蛛等等可以致命的動物,好在有我和大塊頭在,成功保護了他們三個人,轉眼間到了天黑,我們依舊沒有走出這片林子。
沒有辦法,我們隻好找了一片比較空曠的地帶,把雜草清理了下,讓胖子鑽木取火,升起了一堆篝火,原地休息。
無論何時,火光都能給人一種希望,溫暖,望著麵前燃燒著的火焰,我心裏稍許平靜了一些。
忽然,我感覺到左邊的草叢中有些動靜,立刻取出砍刀,朝著那邊撲去,扒開草叢,我看到幾隻肥壯的兔子,不由吞了口口水,舉起來砍刀就去劈,但這兔子反應敏銳,拔腿就跑,眨眼間已經和我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大塊頭也來到我身旁,他說:“狼肉沒吃成,我已經很餓,看著美食逃走,我心裏不甘。”
大塊頭彎腰撿起來一根木棍,就要去追,我卻把他攔住,微微一笑:“和兔子賽跑,豈不是太傻了嗎?咱們人類自有辦法彌補在速度上的短板。”
我取下木弓,搭上箭矢,拉如滿月,隻聽‘嗖’的聲響,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態勢射向了一隻正在飛奔的兔子,它整個身體都被衝的朝前猛趔,我快速搭上了五支箭矢,用力一拉,道:“看我給你表演五殺!”
下一秒鍾,五支箭矢同時射出,竟然把那些奔跑的兔子全部射殺,大塊頭看到後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你這個角色,果然牛逼。”
我笑了笑:“老獵人嘛,殺幾隻兔子還是很容易的。”
大塊頭說:“接下來看我表演吧。”
大塊頭快速跑向了那幾隻死去的兔子,撿起來後拿到了我的跟前,他說:“共有六隻兔子,與他們分四隻,咱們兩個人吃三隻,畢竟咱們功勞最大。”
我明白他是真的餓了,加上今天他的貢獻確實不小,我也就沒有反對,兩個人把兔子拿過去後,胖子已經準備好了,他很嫻熟的把這些兔子開膛剖肚,用棍子插起來後放在火上炙烤。
女藥師走到大塊頭身邊,問:“你平時對什麼東西過敏?與我講一下,我看你可不可以吃兔子肉。”
大塊頭說:“我嘛…對狼肉…大蔥…狗肉這些東西過敏…”
女藥師說:“狗肉與兔肉狼肉中,有一種相同的物質,你需要服下一種藥物,才可以安心的去吃。”
女藥師彎下腰,在地麵上找了一根草,用石頭碾碎後,塗在了其中一隻兔子肉上,說:“你等下吃這個就好,絕對不會過敏。”
五個人憑借著彼此的幫助,在叢林中度過了這第一晚,看似相安無事,但之後發生的事情,讓我知道了這些人的表麵下,藏著一顆多麼複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