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哦’了聲,說:“不要以為你拿著槍給犯人執刑,做的那些齷齪事情我不知道,而且,我給你三秒鍾時間,如果聽不到你的道歉,不管你來不來找我,我都會去找你,六十六萬佛牌都給你了,也不差再送一個東南亞的降頭術。”
對於那種比較惡的人,你隻有比他還惡,他才會怕你,趙曼深知這個道理,才放出了這個狠話。
那邊吳剛還不服軟,趙曼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開始讀秒,道:“一!”
吳剛罵道:“你有種!你等著,我認識這一帶工商局的,我讓他們整你開不下去這個店鋪,我讓…”
趙曼繼續道:“二!”
吳剛還要繼續說什麼。
趙曼直接開口:“三!”
吳剛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態度如此強硬,那佛牌到底有沒有用他心裏最清楚,這個女人的手段他也害怕,隻好服軟,說:“我算是怕你了,我給你五十九萬還不行嗎?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趙曼說:“很抱歉,你晚了一秒,如果你想讓我原諒你,就多付十萬,我知道你可以拿得出來,還有,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隻要說一個不字,我立刻掛斷電話,下次你見我時,會再見到一個阿讚。”
吳剛已經徹底不敢和趙曼放狠話了,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就這樣,趙曼前後從吳剛手中賺走了七十六萬。
這不,吳剛又一個朋友最近也開始碰到怪事,他立刻向趙曼推薦了過來,畢竟那個佛牌的功效他是見證過的。
我聽了半天,還是雲裏來霧裏去,說:“我怎麼沒明白,這個吳剛到底在幹什麼不地道的事情?”
趙曼微微一笑,把杯子放在一旁,道:“小鮮肉,你是真的單純還是假的單純?古時候的刑場,尚且有人行賄劊子手,在解決犯人時利索點,畢竟那大刀砍下的方位不對,會令凡人很痛苦,有的更是一刀砍不下腦袋,一半垂在脖子上,一半掛在胸前,別提多嚇人了,但對方還是沒死,劊子手需要再補一刀,這樣的情況,或許你不希望發生在親人身上吧?”
我恍然大悟,可馬上又覺得不對,我補充道:“照你這麼說,吳剛需要一槍打不死犯人的技術才行,可當時那是大刀,現在是子彈,一顆子彈打進頭裏讓人不死,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趙曼拿出手機,調出來了一條新聞遞過來,要我查看,我捧在手中,標題已經吸引了我。
某女子在刑場上中了一槍後未死,殯儀館詐屍,痛苦萬分,法醫再補一槍。
這條新聞主要講的是一名女犯人,在刑場上被打了一槍,卻沒有致命,拉到殯儀館後,正要火化,突然醒了,他的下半個腦袋被打沒了,舌頭掛在胸前,說不出話來,卻能發出咕咕噥噥的聲響。
殯儀館的人嚇壞了,趕緊去叫來法醫,法醫進來進行了檢查,發現那顆子彈以某種刁鑽的方式從大腦中穿過,竟然沒有殺死這個女人。
客廳等待的家屬得知女犯人沒死,都是向法醫求情,說:“古時候尚且有一刀折罪,她是大難不死,希望可以放她一命。”
燒屍房內,那個女人嘴巴裏的血流到了胸前,衣服上,哪裏都是,她痛苦的哀嚎著,聲音令人頭皮發麻。
法醫想了下,把右手深入口袋裏,走到了燒屍房內,那個女犯人驚恐的望著他,似乎在哀求他救自己一命。
法醫點點頭,說:“你冷靜一下,我來檢查檢查傷勢。”
女犯人點點頭,很配合的躺在了床上,法醫走到跟前後,忽然從右邊口袋裏拿出了手,當中握著把黑色的手槍,當黑乎乎的槍洞對準女犯人眉頭時,女犯人嚇的張大了嘴巴,她意識到了什麼,正要起身,迎來的卻是一聲清脆的槍響,還有一顆堅硬的子彈。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再發生,法醫又對著女犯人的額頭開了幾槍,直到把她的頭給打成了稀巴爛才停止。
法醫看了眼殯儀館的燒屍工,說:“可以燒掉了。”
法醫走出去時,外邊聽到槍響的家屬,有幾個已經昏迷,還有幾個咬著牙撲向了法醫,要與他拚命,法醫把他們推開:“判處的是死罪,不是一刀折罪,如果這次我放過她,以後大家都可以賄賂劊子手,把槍打偏了,對不對?”
(大家可能在關心什麼時候完本,道人給大家一個準確的答複,一周之內,因為十二號道人22歲生日,不會超過這一天的,謝謝這一年來你們的支持與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