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當她在美國想打胎時,醫生告訴她,如果打掉孩子,可能會導致終生不孕。
一起陪她去醫院的母親聽了後極力反對!
最後鬧到以死相逼,才讓淩月打消了打胎的念頭。
身為獨生女的淩月,如果終生不孕不育,她也感覺會對不起母親。
如果一輩子沒孩子,她也會遺憾吧。
“膽子不小!在我麵前,還敢想別的男人?”
淩月的神遊,讓樊璃徹底怒了,極其粗暴的占有了她。
她疼的咬著下嘴唇,沒有叫出聲。
五年了,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再次強迫占有。
淩月流下了悲憤的淚水。
她的眼淚讓他更加憤怒,對她身體的懲罰越發的凶狠!
漫漫長夜,浴室、客廳、臥室……
他試便了所有的房間。
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整整五年沒有沾過女人,原以為對女人不再感興趣的他,卻意外的發現,淩月真是他的專屬解藥!
望著身下的女人媚眼如絲,她的壓抑和羞憤讓他更加興奮。
邪惡的撕咬著她的耳垂:“女人,做我的情人吧……”
她本能的拒絕:“不要!我死也不要!”
“別動不動就說死,你該享受的是現在……”
淩月不記得他到底做了幾次。
她隻知道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麼要不夠她。
當天色漸漸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她再也扛不住困意,昏睡了過去。
這些年保持健身的好體力,還是扛不住這變態的折騰。
到了中午十二點,淩月醒來時,才發現昨晚的這一切都不是噩夢。
而是現實!
有過前車之鑒的樊璃,這次將她用手銬拷在了床頭。
聽到臥室傳來刺耳的摩擦聲,穿著一身高定西裝的樊璃走進臥室。
他手中端著一杯咖啡,眸色深沉的望著淩月。
“混蛋!你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一想到兒子和女兒,還有好朋友楚瑤在晚上的婚禮,淩月就急的想揍人。
她恨不得要跟樊璃拚命。
“怎麼樣,想通了嗎?”他踱步走向沙發處,將咖啡隨手放在茶幾上。
他單手插褲兜望著她,一臉勝券在握的冷傲。
“什麼想通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樊璃,我警告你,你把我逼急了,我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哦,你能做出什麼事情來,說說看。”
他坐到了沙發上,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其實她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
她能做什麼。
如今有了兒子女兒,她更不敢惹事了。
變的更加貪生怕死。
因為孩子還小,母親也尚在人世。
淩月深深歎氣道:“當年就算是我先招惹了你,是我自作自受!我們扯平了!以後河水不犯井水,可以嗎?”
“不可以。”他拒絕的直接。
“為什麼?樊璃,我對你厭惡至極!你強迫一個如此憎恨你的女人,這很有趣嗎?”
“我覺得有趣。”
“有趣個屁!我不會陪你一起瘋的!我警告你,你再不放開我……”
“你能怎麼樣呢?”樊璃笑的嘲諷。
他站起身走向她,淩月嚇的緊緊將被子裹住。
樊璃寒著眼將被子一把扯開丟在地上。
讓她無處遁形。
“混蛋!!”她一手抱著雙膝,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但他沒有絲毫的同情,笑的冷冽:“淩月,當年是你主動招惹了我!遊戲該什麼時候結束,也是我說了算。”
“去你媽的!!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