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一別這俗世兩年,還是有如此多的庸碌之輩。”一人立在缺月樓四層的閣樓床邊,看著溪水中爭渡的渡船與船上遊人看向缺月樓時興奮又向往的眼光,有些厭煩地說道。
“父親大人不要與這些庸人一般計較便是。”他身邊立著一個身材挺秀,容顏俊朗的公子哥,看他一臉恭敬的模樣和微微前傾的姿態,似乎從骨子裏畏懼著自己身前的這位父親。
“還是不肯見你?”那男子側過臉,瞥了兒子一眼,冷冷地問道。
那公子明顯有些緊張,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顯得局促不安,“糜前輩說,這些時日徽山之事由他與青鬆叔全權負責,姑姑那邊明令不能打擾。”
那男子一挑眉,似是有些不滿意,“我不是讓你……”
公子連忙解釋,“我說了!我說了!我說我這件事都是通過黃總管直接遞給家主的,如今黃總管雲遊在外,希望糜前輩通融一二!”
“那老頭如何說?”男子一臉疲倦,也不再責難兒子,轉頭又去看青龍溪上的風景。
“糜前輩說,那便等黃總管回來再說,我還想說什麼,便被下了逐客令……”公子無奈說道。
“哼?逐客令?”那男子似乎對這三個字頗為在意,又重複地念叨了幾遍,忽而低沉地笑了起來,直至咳嗽不止。那名公子連忙上前為父親拍打後背,卻被粗魯地推開。
那名中年男子口吻中滿是戾氣,恨恨地說道,“這是我軒轅家的徽山!什麼時候輪得上一個北涼來的外人吆三喝四?!”
公子連忙看了看四下,知道發現沒有人在附近,這才拱手對著父親行了一禮,語氣陰沉,“父親大人再忍些時日,姓黃的已經是日薄西山了,這糜老頭子比姓黃的還要老,且又與家主有嫌隙,這徽山,遲早會回到父親手上!”
聽到兒子一席話,那中年男子似乎舒心了不少,緊緊捏著窗台的鐵爪也漸漸鬆開,語氣也緩和了不少,“看老頭子這個反應,估計是死鴨子嘴硬。”
“父親是說……姑姑……根本不在樓頂?”那公子哥有些吃不準,心虛地問道。
中年男子不再理會他,算是默認。
心領神會的公子再拱手,言辭懇切,“山中無老虎,反而更加方便我們行事!當務之急,是要讓父親冬至宴的亮相不要做了隔夜冷飯,得戰上一場得些名頭才是!”
說到戰上一場,那男子罕見地苦著臉,無力地笑了笑,“說黃放佛日薄西山?姓黃的終究是一身大天象修為,且又在武評上待了這麼些年,驟然使些手段,要他一世英名,這比要了他命還難受,我怕提前踩了我那堂妹的尾巴,還是另外選人吧……“”對!對!對!”公子哥連忙迎合道,“那位大人說了,寧願徐徐圖之,也別驚了我那個姑姑……”.
————————————————————————————————.
(lei了!Lei了!今天遲到得厲害,剖腹謝罪!最近在整理出租屋的東西,更新時間又有些飄忽,望見諒,雖然很吸仇恨,但豆腐確實是回家過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