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開學典禮後,陸仲軒與顧念初兩個人都像是在刻意避開對方似,淡漠疏離的如同剛認識的陌生人般。
祈澤看在眼裏,但也不好說些什麼,或許兩個人這樣的相處的方式是最好的,而這期間Q大A班唯一鬧騰就剩下胖子同學了,胖子同學傷愈歸來。
胖子同學本名叫杜逢春,老爸是本城的一個局長,從小到大,人素來跋扈了一些,仗著家裏的權勢,人頗為囂張,上次在開學典禮上吃了那麼大的虧,讓他顏麵全失,對於他來說,怎麼說的過去呢?
所以胖子同學一回來上學,便在班裏囔囔著要找出陷害他的凶手,誓不放過,鬧的班裏挺轟動的,可事情真要那麼簡單就好了。
Q 大A班站的那個位置,沒有監控照到,連相機也沒拍到,且不說當時那麼多人,也可能是有人無意中絆倒了胖子同學,以至於胖子同學摔得鼻青臉腫的,再者能進入Q大A班的,大多學生身世也不凡,也不缺是官二代,商二代,胖子同學嚷歸嚷,但是怎麼做老師心裏還是有數的。
胖子同學眼見著老師說會處理,但是眼見事情過了幾天,還不見老師處理,便有些按耐不住了,其實胖子同學心裏拿不準是誰絆倒了他,但他想這事沒這麼不湊巧吧,他剛說了別人的壞話,下一秒便被摔的四腳朝天,準是那三人搞得鬼,因為他清楚的記得,他摔倒時那三人就站在他身後,是以這一天上學時,胖子同學走到顧念初、陸仲軒、祈澤他們三人的座位,狠狠的放了話。
“我知道你們三當時就站在我後邊,不要被老子逮到,要是被老子知道這事跟你們有一絲一縷的關係,老子誰也不會放過,女孩子也照打不誤。”
胖子同學這話一說完,祈澤率先站了起來,直直的站在胖子同學麵前,以身高的優勢壓倒了胖子同學,俯視著他,對著他說道:“你他媽剛才說什麼,敢在我麵前放狠話,稱老子,你算哪根蔥,你要嫌摔的不夠慘,我可以幫你再摔一次。”
祈澤說完,就按了按手指,準備動手,胖子看著祈澤來勢洶洶,是以往後退了一步,但一想起自己的噸位,看了看祈澤的身板,想來還是無懼的,便將退的一步踏了回去,可正當兩人要動手之際,被一陣嗬聲製住了,“住手,都幹嘛呢?”
輔導老師匆匆趕來,原來是有同學看見胖子同學在滋事,便悄悄去尋了輔導老師前來,老師一來便看到了兩人準備動手的場麵。
“你們還當自己是高中生,一言不合便開打,這大學才開學幾天,便想當眾打架,杜逢春傷好了不嫌疼了是吧,你還有你,都跟我來辦公室。”說完手指指了指祈澤、杜逢春,轉身走了出去。
兩人到底是有所顧忌,想來開學沒多久,也不敢多生事,萬一捅到了家裏就麻煩了,乖乖的跟輔導老師走了。
待兩人走遠,多日不曾互相理會的顧念初與陸仲軒相視了一眼,顧念初的眼裏似有些無奈,這都叫什麼事,陸仲軒則是很平靜,似是料到了結果。
跟著輔導老師來辦公室的祈澤與杜逢春,都選擇在老師麵前沉默,不管輔導老師問什麼也不說,無奈下輔導老師主動替他們分析,想引出他們的話,“杜逢春,傷好了,就皮癢了,沒事是不是又想挨摔,就去挑釁一下這個,挑釁一下那個?
杜逢春一聽輔導老師這種傷口上撒鹽的話,他不幹了,有些委屈的說道:“老師你這話就說的不公平了,我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人嗎?那次在開學典禮上被絆倒,明明是人為的,你們卻遲遲找不到那個人,你們說處理卻不處理,那我隻好自己處理了。”
“哦,杜逢春你自己處理,就是以這樣的拳頭處理嗎?而且我記得沒有人告訴你確定是人為吧,那天在會場上人多,手忙腳亂中無意中絆倒也是存在的,你偏偏就死認定是人為,那我問你,既然是人為,你為什麼單單揪著祈澤不放,那一天站在你後邊的可不直祈澤一個人。”
聽著輔導老師說完,胖子同學,“這........這........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了,這當然不止祈澤一個人,這讓他怎麼說嗎?說是他在人後說別人,然後莫名的被絆倒,這有點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