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唇角蓉蓉掀動,她卻感受不到半絲笑意,反而隻覺得一種如同狂獅般的危險,如暴風一般席卷著她。
她正怔忡間,冷不防的,隻覺得身子一輕,再回神,身子已被暴的丟進了玫瑰床。
她頭腦有些發暈,抬頭,卻見藍淩神色冷漠的站在床邊,正自顧自的解著襯衫紐扣,那力道大得,根本就是拽。
黑色鋼扣,已被他拽掉好幾顆,滾落在地板上。
她看得心驚膽戰,剛剛被攪暈的腦袋,已全然清醒,心裏警鍾長鳴……
“藍……藍淩,你要做什麼?”她無法讓自己鎮定下來,心裏有些恐慌。
藍淩……
這個曾經,很深愛,很深愛她的男人,現在是真的……真的要把她當做技女看待嗎?
白色襯衫,被大掌順利脫下,露出男子精壯而姓感的陽剛之軀。
他俯身而下,牢牢的鉗製住她驚慌得有些顫的軀。
“既然技女也是用自己的勞動在賺錢,那麼,現在我就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他趴在她身體上,好似要將緊緊相貼的兩人化作灰燼。
他,真的把她當做技女了!
如果,隻是語言上的羞辱,再痛,她也是可以受的。
可是……
現在他的行為……
“藍淩……我真的不是……”她唇瓣顫,努力的想要解釋。
小手,無力的推著他健碩的身體。
他卻始終在她唇上留連,柔躪,力道沒有一絲絲的減弱。
此刻的她,已然沒有任何多餘的感覺,除卻……痛和委屈……
好痛,也好委屈……
痛到,她忍了這麼久的淚,終於奪眶而出。
血伴著淚,淌進她的嘴裏。
好苦,好澀,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藍淩……藍淩……
為什麼你不願意聽我解釋?為什麼不願意再多給我一點點信任?
“白蒙蒙,不要擺著一副怨婦的眼神對我!”唇上的他,終於退離。男性狂野的氣息灑在她麵頰上,沒有溫度。
她雙目噙淚,賭氣的不看他。
他皺眉,雙指扣住她精致的下頷,逼著她與他對視。
“白蒙蒙,你不要忘記,這些都是你欠我的,現在,我不過是來索討我的權利罷了!”他在她耳邊低吼,呼吸有些急促的粗喘。
對她無窮的裕望和恨意,齊齊折磨著他,讓他幾乎痛不欲生。
蒙蒙被他的話,狠狠震住。
思緒驀地飄散到五年前的那個夏天。
藍淩輕輕的趴在她身體上。
兩人以最原始的方式,裸裎相對,彼此的溫度仿若能焚燒了整個世界。
“蒙蒙,你……敢不敢……試試?”他咬牙,壓抑的問她。話,卻說得很輕很柔,仿若她是他最摯愛的寶貝。
他漂亮的額間,已滲出了一層汗水。
今夜,他們引火自焚,兩人辛苦的摸索探究,已足足進行了兩個小時,可是,現在他仍隻敢在門外徘徊。
初夜,太痛,他不敢急進,怕傷了她。
她心疼他的忍耐,抬手柔柔的拂去他額間的汗水。
終於,點頭。
她,願意為他,試一試……
他開心的像個大孩子,卻又心驚膽戰。
又是一番,帶著魔力的摸索。
直到他確定她真的已經為他準備好,他才小心翼翼的試……
可是,他才剛一碰觸她,她痛得整張臉幾乎扭曲,懼怕得直往後退去。
“淩……痛……”她咬唇低吟,淚,染濕了眼眶,燙痛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