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婷婷則道:“老娘那會兒正在拍戲好不好?”
“拍什麼鬼戲呀?不就是跑個龍套嗎?死跑龍套的,哼!”
然而,俞婷婷則道:“老娘今天可沒有跑龍套好不?老娘今天在拍戲現場被導演看中了,要老娘演了個宮女好不好?老娘今天還有台詞呢!老娘今天可是跟張衛健對戲呢!群頭說了,我今天的片酬是三百塊!”
“三百塊也算是片酬?那不過是勞務費好不?瞧你個死丫頭美得!哼!”
見得汪心琪那樣,俞婷婷不由得煩心道:“哎呀,老娘不跟你說啦!哼!”
“還老娘老娘,我看你就是個老娘們好不?”
忽聽這個,俞婷婷可急了:“死丫頭,你才是老娘們呢!你才被男人睡過了呢!人家可還是女孩好不?”
說著,俞婷婷又是鬱惱道:“你這個死丫頭今晚到底怎麼啦?哪根神經不對了?”
汪心琪這才說道:“還不是因為林秋那個死烏龜、死王八蛋!”
俞婷婷這才一怔:“呃?對啦,他怎麼啦?”
於是,汪心琪也就說道:“就最開始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說的那個家夥,他其實就是林秋啦!我跟蹤了他一整天,後來直到燕京本地的那個白富美走了之後,他才突然回身,說是要我不要再跟蹤他了,他這才承認他就是林秋,哼!”
忽聽這個,俞婷婷又是一怔,然後也來氣了:“你說什麼?!他……他個死烏龜居然……”
汪心琪則是又是氣惱道:“還有更離譜的呢!他個死烏龜居然還威脅我,說是我如果再跟蹤他會怎麼樣怎麼樣,哼!真是氣死我了啦!”
“什麼?!”俞婷婷更是來氣的一怔。
隨即,俞婷婷便是氣呼呼的問道:“那他個死烏龜住在哪兒呀?!我這就去找他,罵死他,哼!!”
隻是,汪心琪則道:“我後來跟蹤沒有成功,鬼知道他暫時住在燕京哪兒呀?”
“那你就沒有要他留下電話嗎?”俞婷婷又問。
汪心琪則道:“鬼才給本小姐留下電話呀?他隻是要了我的電話,然後我問他要手機號,他就說什麼我會壞他的事,哼!所以他就沒有告訴我!”
“壞他什麼事呀?”俞婷婷又問。
“我哪知道什麼事呀?隻是看他那樣子,凶巴巴的,好像確實是有什麼事?對了,他說是什麼……家仇?”
“家仇?!”俞婷婷不由得懵然的一怔。
隨後,她半似自言自語的說了句:“他個死烏龜會有什麼家仇呀?”
汪心琪則道:“我哪裏知道呀?你去問他呀!”
俞婷婷便道:“老娘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兒,去哪裏問他呀?”
說著,俞婷婷又問:“對了,他今天出現在哪兒呀?”
汪心琪也就說道:“他今天出現是在長安街那一帶,但是他不可能是住在那一帶。就他那個吊絲樣兒,怎麼可能會住在那一帶?”
這倒說的也是,就長安街一帶,就算是租房住,那每月的房租少說也得個一兩萬往上。
關於這會兒的林秋,早已回到了京南的京豐賓館。
這會兒,他自然是又與候七、遊三、唐軍他們哥幾個聚在了一起,在一起抽煙、打屁,整得滿房間內都是煙霧繚繞的……
貌似男人們聚在一起,基本上都是這個草行。
對於候七和遊三來說,則是還在為生計問題發愁。
因為他倆在想,老是擱在這兒住著也不是事兒。
雖然現在住這兒不要錢、天天還有人來打掃房間,但問題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男人嘛……若是沒事做,其實是很無聊的。
不像女人,女人隻要沒有經濟壓力,那麼天天讓她們閑著,她們也覺得無所謂,正好可以天天逛街什麼的。
男人似乎天生就是個勞苦命,有事做也煩、沒事做也煩。
有事做則煩的是整天的勾心鬥角,沒事做則煩的是自己還得養家糊口。
待過了一會兒,待候七又點燃根煙之後,悶悶的吧嗒了兩口,完了之後,他終於忍不住瞅著林秋,說道:“林老大,要不我看……我們還是先從這兒撤了吧?因為咱們現在天天擱在這兒住著也不是個事不是?再說,咱們想在燕京活下來,最終還是得找事做不是?”
隨即,遊三也是忙道:“對對對!我也正想說這事呢!我感覺……廖爺沒有什麼誠意似的?感覺他也就將咱們撂在這兒了,然後不聞不問的!他要真有誠意,他旗下那麼多娛樂場子,隨便安排我們進去不就成了麼?好歹我們也有事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