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陶宇又道:“再說了,這事也不能怪人家婷姨不是?是他瑪的我陶禿子暗戀著她而已,所以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呀?況且,你們倆也知道,婷姨對我們也不薄!”
到底是一個已年過四十的男人,心智模式還是成熟的,懂得這裏的是是非非。
隨後,陶宇又道:“他瑪的,可能這就是命吧?人這一輩子有時候不相信命都不成!再說,就我陶禿子來說,我自己也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好男人,長得也難看,而且也他瑪的曾離過兩次婚,所以呢……人家婷姨對我沒有那種感覺也正常!可能……我就是他瑪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聽完這些之後,奎子也就對麻杆說道:“草,你他瑪的倒酒呀!繼續喝酒呀!”
於是,麻杆也就開始忙著倒酒……
這待酒倒滿之後,奎子端起酒杯來:“來,宇哥,這杯我敬你!在我心裏,宇哥是個爺們!純爺們!”
陶宇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道:“爺們個屁呀?爺們也有爺們的苦衷呀!草!”
麻杆則道:“宇哥,就算婷姨對你沒有感覺,但我也相信宇哥以後指定能遇上一個更好的女人!”
陶宇則道:“草!這些哄小孩子的話就不用說了!以後?以後誰知道怎麼樣?再說,人得有點兒自知之明才行!像我這種他瑪的男人,就算是拿錢去砸,也未必能砸到一個真心跟我的女人?現在女人雖然現實,但是她們現實得也有選擇性!”
奎子則道:“成了成了,宇哥,咱們還是喝酒吧!”
於是,陶宇也就說道:“那就成吧,喝酒吧!”
“……”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之後,陶宇突然忍不住說道:“草!他瑪的!在回西北之前,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找那個姓林的家夥單獨聊聊才是?”
忽聽這話,奎子也就忙道:“那,宇哥,我和麻杆陪你去!要是那個姓林的小子敢裝比的話,我們揍他!他瑪的,收拾丫的!”
麻杆也是忙道:“對對對!宇哥,是不行的話,我們就揍他一頓,也算是他瑪的解恨了!”
然而,陶宇則道:“草!你們倆就他瑪的知道添亂不是?這種他瑪的事情,揍他又管什麼用?再說了,他也沒有強迫婷姨怎麼樣不是?這事是婷姨自願好不?人家男情女願的,咱們他瑪的去揍人家,這叫什麼事呀?況且,就那個姓林的家夥,你們倆就真的以為那麼好收拾麼?估計就我們三個一起上,都未必是他的對手?那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扮豬吃虎的家夥,平時看著很低調,也能跟你好好說話,但是真要惹毛了他,他可是六親不認!再說了,這次在廣珠,沒有他的幫忙,婷姨也不可能找到達子和潘子,明白?”
聽得陶宇這麼一說,奎子也就不解的問:“宇哥,那你找到他單獨聊什麼呀?”
陶宇則道:“男人和男人當然是聊些男人該聊的話題咯。”
“……”
這天,傍晚時分,咱林秋林總與候七候副總剛下班回到新港,忽然,手機也就響了起來……
忽聽手機響,咱林總不由得愣了愣,心想這會兒又會是誰給來的電話呀?
這待掏出手機一瞧,忽見是個陌生的號碼,關於號碼的歸屬地又是西北那邊的,咱林總不由得又是愣了愣,心想誰呀?!
候七見得他在瞅著手機、準備接聽電話,於是,候七也就說了句:“那我先上樓了哈。”
咱林總也就應了一聲:“嗯,好的。”
於是,候七也就先上樓去了。
咱林總又是瞅了瞅手機之後,最終還是決定接通了電話……
這待電話接通後,咱林總也沒有先吱聲說什麼,而是在等對方先吱聲。
電話那端,陶宇也是琢磨先來個什麼樣的開場白是好?
這聽著對方不吱聲,咱林總也就準備直接掛電話了。
因為咱林總想的是,可能是西北佛爺那邊的人給來的電話?
估計是西北佛爺又將有什麼樣的新動作?
然而,就在他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端的陶宇忽然說了句:“請問是……林總吧?”
關於這句開場白,陶宇也是斟酌再斟酌了。
因為陶宇在想,雖然私下稱呼為那個姓林的家夥,但是人家那個姓林的家夥畢竟是個有本事的人,而且現在也畢竟是個小公司的老總,所以該尊稱一下還是得尊稱一下。
再者就是,陶宇也明白,若是自己太裝比了,人家林秋也未必會尿他?
所以這種場麵上的功夫,還是做足。
這聽著對方終於說話了,咱林總則又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