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咱林秋林董與蘇琳蘇大律師一起晚飯的時候,這才突然接到薛詩晴打來的一個電話。
這可讓咱林董倍覺有些驚奇與意外。
瞧著來電顯示,咱林董就在想,這小娘們咋又突然給老子來電話了呀?
也不知道這小娘們到底啥意思?
蘇琳蘇大律師瞅著咱林董遲遲未接電話,她也就忍不住有些醋意的問了句:“又是哪個女人吧?”
忽聽她這麼的問著,咱林董也是有些莫名的心虛,於是,他表示囧色的一笑,然後說了句:“那啥……不好意思,我得去趟洗手間。”
一邊說著,咱林董也就一邊起身了,準備去洗手間了。
傻子都看得明白,他這是想要背著她去接聽電話。
盡管如此,但是,咱們的蘇琳蘇大律師似乎也是沒轍。
畢竟她也知道,她與他的關係,隻能算是地下情之類的。
所以她也不能幹涉太多。
當然了,即便隻能算是地下情,那麼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隻不過對於她來說,這種感覺讓她還是倍覺有些莫名的難受。
……
一會兒,直到到了洗手間,咱林董這才給薛詩晴回了個電話。
因為剛剛薛詩晴的來電,已經自動掛斷了。
這待電話接通後,薛詩晴也就問了句:“剛剛幹嘛沒有接聽我的電話呀?”
忽聽她這麼的問著,咱林董暗自怔了怔,然後便道:“那什麼……你有什麼事嗎?”
薛詩晴則道:“當然有事啦。我現在在廣珠的香格裏拉大酒店呢。”
忽聽她這麼一說,咱林董不由得又是暗自怔了怔……
隨即,咱林董在想,大爺的,怎麼不早說呀?
老子剛特麼的跟蘇琳那小娘們癡纏了一個下午,現在她又說她在廣珠香格裏拉大酒店,這什麼意思嘛?
真以為老子有個不鏽鋼的腎咋地?
想著,咱林董忽然忍不住問道:“你現在在廣珠?!真的假的?!”
於是,薛詩晴便道:“你不信是吧?那我現在告訴你,香格裏拉大酒店的斜對麵是不是喜來登?正對麵是不是工商銀行?旁邊是不是有個SPA店?”
這忽聽薛詩晴在說著這些,咱林董也是不能不信了,於是,他也隻好言道:“你怎麼突然跑廣珠來了呀?”
薛詩晴則道:“你現在應該告訴我,你是不是應該來這兒招待我呢?”
忽聽她這麼的說著,沒轍,咱林董也隻好謊言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正有個宴招呢,這樣吧,等完事了,我就馬上過去。一會兒請你宵夜吧。”
“……”
這待一會兒掛了電話,咱林董不由得有些納悶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心想,也不知道薛詩晴這小娘們想搞什麼飛機?
她這突然跑來廣珠,什麼意思呀?
學沈欣穎麼?
再說,她可還是左晴的好姐妹呢,所以這事鬧得……大爺的!
……
等一會兒,晚飯結束後,咱林董也隻好忽悠著蘇琳蘇大律師自個先回去。
完事後,咱林董打了個的,便是直奔香格裏拉大酒店而去了。
雖然薛詩晴將房號告知他了,但是他到了酒店後,也沒有上樓,而是擱在酒店大堂給她打了個電話,叫她下樓來。
等薛詩晴下樓來之後,咱林董瞅著她,多少還是有些倍覺驚喜。
不管怎麼說,好歹也算是朋友。
就如今的薛詩晴來說,瞅著她,確實是倍覺有些莫名的生理上的衝動。
薛詩晴上前,像個老友似的,瞅著他,說了句:“現在才過來,你也太將我當回事了吧?”
咱林董表示歉意的一笑:“不是……那啥……確實是太忙了。”
隨即,咱林董還不忘解釋道:“你這突然襲擊,能見到我已經算是不錯了。因為我今天剛從西杭飛回廣珠。最近,我們集團確實是忙。這不在西杭那邊也成立分公司了麼?反正集團現在是一大堆爛事。”
聽得咱林董這麼的說著,薛詩晴也隻能表示理解。
隨即,她說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現在是個大忙人了。”
咱林董便道:“咱們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
然後,咱林董話鋒一轉:“對了,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廣珠了?是出差麼?”
薛詩晴則道:“我要是告訴你……我就是投奔你來的呢?”
忽聽這話,咱林董便道:“成了,別開玩笑了。”
薛詩晴則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是投奔你來了。”
見得她這麼的說著,多少有些開玩笑的成分,於是,咱林董也就說道:“成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地宵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