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聽葉晨那麼的一說,咱們的這位淩部長又是一臉嬌羞的囧紅之色……
其實,不管她再怎麼彪悍,始終都是個女孩身。
所以一當牽涉到個人身體的隱疾時,她自然也是嬌羞無比。
何況,對於一個女孩來說,談及痛經之類的話題,本身就很敏感,像是自己身體的秘密都被男人知道了似的。
隻是葉晨這家夥剛剛提到了,她也沒轍。
隨後,她也隻好故作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哼——你說不說?!不說的話……就下車去!!”
忽見她那樣,葉晨也是一臉無奈:“淩部長,這事……不是咱不說好不?而是關於醫術這東西吧……你若不懂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但,說得簡單點兒……就是相由心生,病理也是一樣的。你身體若有什麼疾病的話,會在你的體貌特征等方麵體現出來。你們城裏人不都常說……嘴上不承認,身體卻還是蠻老實的。”
忽聽他的這話之後,咱們這位淩部長可是不由得猛的一怔,然後慌是扭頭用著一種異樣的目光怔怔的瞅著他……
原來這家夥……也是有點兒腹黑!
哼——
這家夥……他什麼意思呀?!
見得她那樣,葉晨則道:“怎麼了,淩部長?咱解釋得有問題嗎?”
咱們這位淩部長也隻能有些莫名不爽的愣了一下眼神……
完了之後,她這才言道:“既然你能看出我身體的隱疾,那麼你懂治嗎?”
葉晨則道:“那就看淩部長相不相信咱咯?你要不相信咱的話,咱開個藥方給你,你也不一定會去抓藥吃呀。”
見得他個家夥如此,咱們這位淩曉曉部長也隻能鬱鬱的、半信半疑的瞧了瞧他……
“你隻說對了一點。”隨後,她終於嬌羞的吐露了這麼一句。
葉晨則道:“咱也還沒說完不是?淩部長除了痛經之外,還月事不調?時而提前,時而推後,有時候甚至還推後一兩個星期,而且……有時候還量少,有時候還成暗黑色的血塊狀對不對?”
忽聽他這將症狀講解得這麼詳細之後,咱們的這位淩曉曉部長更是一臉緋紅緋紅的,甚至連耳朵根子都紅透了……
像是感覺自己每回換護墊的時候,都被他全部看見了似的。
由此,她不由得甚是嬌羞的來了句:“哼,你婦女之友呀?!”
“什麼意思?”葉晨表示不解的一怔。
“你要不是婦女之友的話,怎麼這些你全都知道呀?”
然而,葉晨卻是來了句:“不是,隻是咱在想,淩部長……已經是婦女了嗎?”
這可真氣得咱們淩曉曉部長差點兒就一個巴掌抽過去了:“哼!你才婦女呢!你們全家都是婦女!”
為了不再在這個問題上與他爭辯,於是,她慌是話鋒一轉:“你說的全都對了,行了吧?給我開一副藥方,我試試吧。”
隨即,她又立馬強調道:“但,你記住,這事……隻許我們兩個知道!不許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
這日,下午,那家掛羊頭賣狗肉的海澤金融公司。二樓,副總經理辦公室。
“額,泰哥,好消息,現在那叫葉晨的小子已經沒再跟姓柳的那小娘們在一起了。”一個長毛小子前來彙報道。
大光頭聽著,不由得一怔:“真的?!”
長毛小子便道:“我還能騙你嗎,泰哥?這不是……那位地產大亨李澤佑現在護犢子護急眼了嗎?徹底的跟那小子幹上了不是?所以現在那小子也是不敢再回簪花村了!因為李澤佑隨時都安排人在簪花村盯梢呢!”
“那……那小子現在上哪兒去了?”大光頭問道。
顯然,在大光頭看來,小子絕對的有種呀!在這江海市沒著沒落的,竟是夠膽跟人家李氏家族幹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