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羽國都,熠城,三王子白晝府邸。
一座涼亭依山而建,伴水而立,周圍被嫩綠的楊柳枝環繞,楊柳的嫩綠與湖水的藍澈相互輝映,看過去幽靜,淡雅。
涼亭上白晝坐在其上,擺在他麵前的是一個精致的古琴,白晝的手指輕撫古琴,發出清脆的琴音。
白晝一邊撫琴一邊看著亭子外的細雨,這雨已經下了三天了,楊柳在細雨的滋潤下顯得越發的翠綠,就連那湖水好像也因為細雨的滴落,而多了一分生機。
鐺鐺鐺的的琴聲配上滴滴答答的雨聲竟異常的和諧,和諧的白晝都有點忍不住閉上眼睛,享受清幽的時光。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的靠近,打破了這靜謐的時光,白晝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立在他身旁候著的管家李才。
“有事?”白晝停下手中撫琴的動作,對著李才問道。
“王爺,大王子和二王子拜訪!”李才的話音剛落,白晝就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後地朝著他走了過來。
“三弟好雅興啊,雨中撫琴,甚是詩意啊!”開口的人是紫羽國的大王子白玄,白玄的樣貌與白晝有幾分相似,隻是比起白晝的驚豔容顏就顯得遜色多了。
“三弟雅興是好,隻不過在自家庭院撫琴,為何還要帶上麵具這般煞風景!”跟在白玄身後的二王子白積看著白晝臉上的麵具悠悠地開口道。
白晝看了這兩個不請自來的人的一眼,手挪到了古琴的中間,輕輕地撚弄了一下,古琴鐺的一聲,這一聲聲音不大,可是卻顯得異常的刺耳。
“兩位王兄見笑了,你看我對琴根本就不精通,隻是閑來無事瞎折騰罷了,既是瞎折騰,煞不煞風景也無所謂。”
白晝的聲音平平的,再加上戴著個麵具倒是看不出喜怒。
“三弟說笑了,全城之內誰不知道三弟能文擅武的,這琴對於三弟來說易如反掌”白玄警告地看了一眼白積後,嘴角堆起假笑對著白晝道。
“大王兄說的沒錯,三弟,我說你戴麵具可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替三弟可惜,三弟的美貌可是一絕,就是二哥府邸的那些美豔姬妾都比不上啊,戴著麵具多浪費啊。”白積的話明褒暗貶,他故意把白晝與他府邸的姬妾相比,以此來羞辱白晝。
其實也不怪白積會如此羞辱白晝,隻因這人的容貌別說與白晝相比,就算是與大皇子白玄比都是一個雲一個泥。
平平無奇的相貌沒少讓他鬱悶糾結,所以他自小就記恨白晝的容貌,一有機會就借機羞辱。
“哎呀,三弟,王兄隻是可惜三弟因為戴著麵具被傳成奇醜無比的醜八怪。,以三弟這樣的容顏別說要是女的話,肯定迷倒不少王公貴族”白積說完放聲大笑了起來,就仿佛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
白晝聽完白積的話也不惱,他隻是直直地盯著白積的臉看,直到看的白積不自在要開口的時候,這才站了起來,走到了白積的麵前。
“怎麼二皇兄也想拜倒我我裙下麼?真是可惜啊,別說我不是女子,就算我是女子二皇兄這樣貌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