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看著拂袖而去的白積的背影,又看了看臉色盡顯難看的白玄,他總覺得事情好像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白玄剛剛的反應是真的很奇怪,他剛剛看到什麼能讓他如此慌亂?
白晝想到這裏的時候把原本在白玄身上的目光移向了外麵,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白晝剛想問白玄沒事吧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突然被幾個賓客圍在了中間,一個個朝著他敬酒,白晝喝完了其中的一杯發現圍在他身邊的人一下子又多了很多,等他一個個喝完那些人敬的酒後發現原本一直站在那裏的白玄一下子沒了蹤影。
白晝雖然覺得白玄好像有點不對勁,可是現在白玄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自己就算有再多的疑惑都沒法問清楚了,他隻能耐著性子繼續應付著那一個個平時不怎麼熟悉的人的祝福和敬酒。
一圈下來白晝發現自己應該是喝多了,都覺得自己的腳步都有點虛了,在白晝正煩惱著怎麼拒絕那些一個個不厭其煩朝著他敬酒的人的時候就發現沈誌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皮笑肉不笑地幫著他婉拒道:“各位大人,你們再這麼敬下去的話,我們三王子可能晚點都辦法洞房,還請各位大人高太貴手!”
沈誌遠雖然是笑著說著這些話,可是話裏的意思要是聰明的人都明白,再這樣沒完沒了的敬下去的話,就是自討沒趣了,所以沈誌遠的話說完後,那原本還圍著白晝的人一個個說了一些恭喜之類的客套話之後就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沈誌遠見那些人都散了去的時候,見白晝那喝多的樣子,搖了搖頭把人拉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著後才開口道:“我說白晝,你這家夥平時不是挺聰明的,怎麼今日突然傻乎乎的被那些家夥灌酒,要不是老子出馬,我看你晚上別說要洞房了,就連洞房在哪你都沒辦法找到。”
白晝坐下後緩了一下,這才覺得自己腦子清楚了一些,他伸出雙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後才慢慢地開口道:“我剛剛腦子裏都在想白玄的事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灌多了,還好你出手了,不然我說不定真的會喝趴下。”
“白玄的事情?白玄怎麼了?我原本看白積中途離席還以為有什麼貓膩,我就馬上跟了上去,可是那家夥倒好,一回自己的府上就沒再出來過。”
沈誌遠在聽到白晝說他在想白玄的事情的時候不禁疑惑地問道,原本白晝說了高婷婷幕後的人可能是白積的時候,自己從婚禮開始就一直盯著白積那個家夥,那個時候看到他中途離席還以為能發現什麼,害他拉起冷水寒就是一頓追,結果不僅沒發現什麼事情,回來還看到白晝被一群老家夥灌的差點都找不著北了。
“我也不確定白玄怎麼了,隻是我剛剛看他好像一直很緊張好像在擔心什麼,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問就被一些人圍住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玄已經不見了。”白晝其實也不能說不確定,隻是他自己不想去確定,或者說不想去相信,原本他想著的那個人應該是白積的,可是卻沒想到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