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繼續說道:“這種死法很有儀式感。我相信是仇殺,我懷疑,隻是懷疑,這個下手的人和那個老太太有關係。我也查過那個老太太了,她姓羅,叫做羅善妹,丈夫早亡,有一個兒子,叫做李懷德,羅善妹死了之後,就失蹤了,羅善妹死的時候的樣子,和趙鋼死的時候的樣子差不多,所以我才有這樣的懷疑。”
我點了點頭:“您的意思就是趙鋼的死和這個李懷德有關係嘍?”
劉隊長笑了笑:“懷疑,隻是懷疑,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找這個人了,而且這個人在最近也確實在本市出現過。我相信我們很快會找到他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一個朋友,姓戴的一個局長,前些日子在別墅裏死了。不知道這個案子是不是……”
劉隊長,看了看我:“那個案子啊,也是我們負責的。那個戴局死的也很有儀式感。”
說著又找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我。
那是戴局屍體的照片,確實如劉隊長所說,戴局死的很有儀式感,不過和趙鋼又不同,戴局的身體上被捆綁著,捆綁的很精細,很整齊,似乎很用心的捆綁好的。
照片上的戴局的屍體,看不出來那裏有傷,我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劉隊說道:“失血過多,致命傷子在脖子,頸動脈被切斷,十厘米左右的傷口,銳器所致。”
我一驚:“那不是和那些出租車司機的傷是一樣的?”
劉隊長看了看我說道:“周主任似乎對於最近的案件很熟悉,你有這方麵的愛好?”
我趕緊笑了笑:“好奇,隻是好奇,報紙上都是報道過的,覺得好像最近出了很多這樣的事情,今天聽您這樣說,好像這些事情有點關係似的。”
劉隊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問心無愧的看著和他對視著,劉隊長笑了笑:“嗯,是好像有點關係,不過還是有細節的區別,姓戴的局長的傷口應該是很鋒利的器具,可是那些出租車司機身上的傷口可以看出來,凶器是比較鈍的,也就是說,那些出租車司機要比戴局痛苦的多,而且捆綁方式也不一樣,出租車司機的方式更加粗獷,並沒有戴局的精細。”
我沒有看過那些屍體和第一現場。不過我想眼前這個劉隊長絕對是個高手,我的話又引發了他的思索,此時他眯著眼睛,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似乎忘了我和“小刀”還在這裏。
我也陷入了沉思,我覺得現在的關鍵是李懷德,我覺得他一定做了什麼,我不需要證據,我的直覺一定和他有關係,隻要找到他,很多事情都會有頭緒。
這時候,我覺得有人在身邊捅我,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捅我的人是“小刀”。
“小刀”低聲說道:“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跟佛似的,都不說話了。”
我笑了笑,也點了一支煙。對麵的劉隊長似乎也被驚動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們:“不好意思,剛才和你們一聊這些事情,有點溜號了。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是我們不好意思才對,你工作這麼忙,還打擾您,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
劉隊長點了點頭,拿了一張名片出來:“這是我的名片,有時間再聊。”我也給了他一張名片。
這時候,傳來敲門聲,劉隊長叫了一聲:“進來!”一個女警官走了進來,拿著一摞子文件遞給了劉隊長說道:“這是驗屍報告。”
劉隊長點了點頭:“放下吧!”
我對劉隊長說道:“那您忙吧,有時間我們再聯係。我們先走了。”
劉隊長點了點頭:“那我不送了。”說著看了看那份屍檢報告。
我和“小刀”已經走到了門口,就要出去了,卻聽到後麵劉隊長叫到:“等一下!”